温聆忽然轻声说了句什么,周引鹤没有听清,透过镜子疑惑的望着她,温聆却对他摇了摇头,周引鹤只好抿了抿唇,垂眸感受着温聆的手指在自己的发根揉着,内心无比充盈和满足。
温聆内心轻叹一口气,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周引鹤这样没有安全感,是因为三年前的忽然分手,还是因为自己用错了方法不该那样欺负他。
头发吹的蓬松起来,温聆将吹风机关掉放在一边,倾身从身后抱住他,脸贴着脸时温聆蹭了他一下。
“以后不欺负你了。”温聆这样说。
周引鹤眼底骤然一亮,心脏跳的太快扑通扑通的声音太大使他耳膜都在鼓动,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哑声道:“这是你说的,你要发誓。”
温聆被他幼稚的话逗笑,转了个身坐在他怀里,一手抱住的脖颈,一手去揪他的脸颊,问他:“那这样算不算欺负你?让你帮我换鞋算不算欺负你?让你给我端茶倒水呢?将你当做小狗一样对待呢?算欺负你吗?”
“……”周引鹤垂眸,内心还真的纠结了一下,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算。”
“那就好。”温聆弯唇狠狠亲了他一口,从容道:“没办法,我做不到不那样对你。”
周引鹤默不作声,伸手压住她的后脑拉向自己,低头狠狠吻了上去,被她几句话便欺负的眼眶微红,又要开始咬她。
温聆唔了一声,顺从的抱住他,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垫了毛巾的洗手台上。
等他的唇转移阵地去探她脆弱的地界,温聆浑身都染上了红,手指捏紧洗手台边缘,因为太用力,指尖泛起了白。
她皱着眉双眼迷离,断断续续的道:“明天回家时,记得去给我买药。”
周引鹤动作一顿,闷闷的嗯了一声便又继续。
等两人回到卧室时,温聆趴在他身前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眼睛半合着望着卧室内的玻璃幕墙外。
雨势越来越大,大片的水痕让玻璃模糊不清。
“那架钢琴,是给我准备的吗?”她忽然问,周引鹤将脸埋进她温热的脖颈,低声道:“是。”
她小时候在爷爷身边,爷爷将她当眼珠子疼爱,有段时间 国战乱,因为怕她在 国这种暴戾混乱的地界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