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细细的打量着周引鹤的眼睛,周引鹤不自然的侧头躲开。
“哼,你就是没出息。”
周引鹤双手放在口袋里,姿态散漫,淡淡道:“我就知道许管家会给你打电话,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二哥就查到我身上了。”
他绕过宁轻,坐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用力得揉了揉额头,无奈道:“妈,您别操心我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你,你忘了你三年前因为她进医院的事了?你现在胃好了吗?还去打听人家有没有叫医生,她关心过你吗?”
宁轻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手指点在周引鹤脑门上,硬是给周引鹤脑门上戳了个红印子。
周引鹤仰着身子躲,解释道:“她发烧给我打了电话,我肯定要查查,不然她出事了不就是我见死不救?”
“呸,老娘还不知道你。”宁轻控制不住的说了粗话。
“夫人。”管家轻声提醒她,宁轻才反应过来。
拍了拍胸口坐到周引鹤侧面的沙发上,瞪着周引鹤,周引鹤早在宁轻爆粗口的时候就开始笑,此时仰着头,胳膊搭在额头上,闷笑声止不住的传到宁轻耳朵里。
宁轻恼羞成怒道:“有你这样笑话自己妈妈的吗?”
周引鹤的外祖家往上数那都是地主暴发户,直到周引鹤的外公这一辈才渐渐改了,宁轻小的时候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便也染了身暴发户的气息,结婚后才改了。
周引鹤收了笑意,揉了揉脖颈,疲惫道:“妈,我一晚上没睡真的累了,我先上楼睡会儿,有什么晚上再说吧。”
本来早上要补觉的,谁知道还没睡着呢,助理打来了电话,说自家二哥查温聆和自己的交集,他就猜到了肯定是他妈妈吩咐的,便让司机送他回了海宁湾。
宁轻到底心疼小儿子,只好忍住要继续训斥的话,说道:“去吧去吧,妈妈吩咐他们不要吵你。”
周引鹤离开后,宁轻思考许久,问杨管家。
“你说,我要不要去见见那个温聆,警告她让她不要再来纠缠小五。”
杨管家一听便慌忙劝道:“夫人,您可不能冲动,万一五少对温小姐还有旧情,您掺合进去只会让五少生气。”
“那我也不能看着小五再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