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她三年前甩了你,你当时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那时候你的状态你自己忘了是吗?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痛苦,说你走不出来,说你恨她,现在她回来了,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凑上去非人家不可了,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她!”宁轻想起三年前儿子躺在病床上时的情景,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哽咽道:“你不心疼你自己,你也心疼我行不行?你再那样你妈我承受的了吗?”
周引鹤垂眸,语调平缓听不出情绪:“妈,那时不怪她。”
他抬眸看向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宁轻,伸手牵住了宁轻的手,轻声道:“我不能告诉您原因,我只能告诉您,那时不怪她。”
“非她不可吗?”宁轻颤着声音问:“必须是她吗?”
周引鹤嗯了一声,宁轻甩开他的手,无力道:“好,你既然不怕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妈妈不拦你了。”
“谢谢妈,您放心。”
他没有留下吃晚饭,和宁轻聊完便急忙离开,宁轻站在窗前看着他大步流星的上了车,还是没忍住,泪珠溢出眼眶。
周栖月站在她身后,无奈道:“您不该同意的。”
“不同意能怎么办?和他因为温聆一直吵吗?”宁轻摇了摇头:“算了,这三年他情绪一直低沉,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他觉得开心,就让他和温聆在一起吧。”
周栖月想起这三年里,因为他们都忙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凑到一起,那时他们兄妹都在闹,只有周引鹤总是意兴阑珊。
“好。”周栖月点了点头:“只希望温聆能对得起他。”
周引鹤不知道母亲和姐姐在他走后聊了什么,他开车回了宸樾府,给自己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一起前往琅珀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