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挂敢下这么重的手,自然是不怕出事的。
先不说那一脚,大概率是踹的傻柱脱臼了,才让他嚎成这样。
就算是真把他腿踢折了,调解下来也最多是赔点钱的事情。
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处理事情的一套方法,这年代大部分时候,还真就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这还是在城里,如果是在村子里,真结了仇下手只会更重。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这里站着,也不打个伞?”
抱着一盆兰花回来的阎埠贵,不明所以的问道。
易中海恨恨的看着宋挂,咬牙切齿的说道:
“柱子根本就打不过你,你做事非要做的这么绝么?!
柱子就是冲动了点,根本没什么坏心思,你是要毁了柱子一辈子!
你在厂里说的比唱的好听,还说什么让工人日子好过点,现在对邻居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说的那些谁话信!
你就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我看以后谁还会信你!”
“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傻柱动手就是没坏心思,我反击就是毁了他一辈子,易中海你哪来的脸。
我身手好就要让着他,我是个好人,就要被人用拳头对着,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易中海你都已经抛开事实不谈了,我也没必要惯着你!”
宋挂目光冰冷,拿出一块钱对刚放好花的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麻烦你跑一趟街道办,请街道办的同志来一趟,今天我就要好好和我们的易中海易师傅说说道理!”
忽然被点到名,阎埠贵本还有些不舒服,但看到宋挂递过来的钱后,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
不等易中海说话,一把抓过钱,推着自行车跑出了院子。
易中海瞳孔一缩,左右看了看,冲到角落里把板车拉了出来:
“宋挂,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要有点良心,就和我一起把柱子拉到医院去!
要是再慢一点,柱子这条腿就真的完了!”
这些话易中海几乎是吼出来的,脸上全是急切之色。
只不过,和他话里不同的是,他丝毫没有要弯腰去把何雨柱抱上板车的动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