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挣扎,仰头看着葡萄架上嫩绿的新叶。摇椅轻轻晃动,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脸上,微风拂过发梢不知不觉中,他的怒气像晨雾一样渐渐消散了。
他开始回想自己早上的行为——无理取闹地打翻茶杯,毫无理由地嫌弃衣服,挑剔张起灵精心准备的早餐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当张起灵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时,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杯加了柠檬片的冰水,和一碗重新热过的粥。吴邪看着他走近,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对不起。\"他小声说,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疲惫和歉意。
张起灵把冰水递到他嘴边,吴邪乖乖喝了几口。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柠檬的清香,让他混沌的大脑为之一振。
然后张起灵开始一层层解开毯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当吴邪的手臂终于重获自由时,第一件事就是搂住张起灵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我是个混蛋。\"他闷闷地说。
张起灵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把粥碗递给他:\"吃。\"
这次吴邪没有抱怨,乖乖接过碗小口吃起来。粥的温度刚好,米粒软糯,带着淡淡的甜香。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饿坏了。
张起灵坐在摇椅边缘,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吴邪睡乱的头发。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沉默中充满了无声的交流。
胖子从厨房窗口看到这一幕,摇头感叹:\"啧啧,一物降一物啊。\"
解雨臣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黑眼镜:\"你敢那么做,就死定了。\"
黑眼镜笑嘻嘻地凑近:\"但小花儿你舍得对我发脾气吗?\"
\"我现在就可以示范一下。\"解雨臣冷冷地说,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院子里,吴邪吃完了粥,把空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靠在张起灵肩上,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我昨晚发现了一些东西,\"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关于那个拓本的。\"
张起灵点头,示意他继续。
\"上面记载的可能是张家早期的一个分支,\"吴邪兴奋地说,\"他们似乎掌握了一种特殊的青铜冶炼技术,但后来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