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个字像道咒语,张起灵立刻松口,颤抖的指尖抚上渗血的牙印。吴邪突然明白过来——他在用这种方式确认真实。
\"我在呢。\"吴邪捧住他的脸,轻轻抵住额头,\"你咬重些,我不怕疼。\"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上划出一道银线。张起灵忽然掀开被子,指尖点在他心口、腰侧、大腿内侧,最后停在手腕动脉处。
\"这里,这里,这里\"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都是我的。\"
吴邪耳根发烫,却故意挑眉:\"张族长好大的占有欲。\"
回答他的是骤然收紧的手臂,和落在伤痕上的无数个轻吻。
第七天清晨,解雨臣带来个雕花木匣。
\"张家送来的赔罪礼。\"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正在喂鸡的张起灵,\"说是祖传的安神香。\"
吴邪打开匣子就笑了。哪有什么安神香,分明是把精致的银锁,链子长得足够在屋里自由活动,锁头却小得只能扣住尾指。匣底压着张字条:【族长夫人若再受伤,全体自请去长白山守门】。
\"这群老古板\"吴邪红着耳根把锁链缠在张起灵手腕上,\"要锁也是我锁你。\"
当天下午,胖子惊恐地发现两人手腕系着同条红绳做饭。张起灵切菜时吴邪就被带着抬手,活像两个绑在一起的木偶。
\"你俩这是新型康复训练?\"
吴邪把番茄扔进锅里:\"防走丢。\"
张起灵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刀光闪过,砧板上的萝卜瞬间变成朵莲花。胖子刚要惊叹,就见吴邪突然凑过去咬走半朵,得意洋洋地冲张起灵眨眼。
\"没眼看。\"胖子捂着眼睛往外走,差点撞上偷拍的黑瞎子。
立春那日,吴邪在桃树下挖出个陶罐。
褪色的皮筋、生锈的钥匙、干枯的狗尾巴草全是当年张起灵离开时留下的\"遗物\"。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条,少年清俊的笔迹写着:【吴邪,别找】。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吴邪把纸条团了团扔向那人:\"张起灵!你当年是不是偷偷练过字?凭什么就给我留这么丑的\"
话没说完就被拥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