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狡黠的光,\"加了黄连、苦参,还有一点云南断肠草。\"
解雨臣的桃花眼瞬间瞪得滚圆,白皙的手指死死掐住黑瞎子的手腕:\"你找死?\"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只炸毛的猫。
半小时后,院子里上演着鸡飞狗跳的闹剧。
\"张起灵!把我牙刷放下!\"吴邪赤着脚追着那个灵活的身影,后者手里举着支还在滴水的牙刷,刷毛上诡异地粘着鲜红的辣椒酱。张起灵的动作快得像阵风,黑色衬衫的衣角在晨风中翻飞,时不时回头确认吴邪有没有跟上。
解雨臣的处境更惨。他价值四位数的定制发蜡被黑瞎子挖走一大坨,正往小满哥头上抹。\"别动,给你做个新造型。\"黑瞎子手法娴熟地给黑背犬梳着中分,大狗委屈巴巴地坐着,时不时发出呜咽声。
胖子坐在墙头,口袋里装满瓜子,活像旧社会看大戏的土财主。\"让你俩昨晚灌我们酒。\"他吐着瓜子皮点评,\"特别是花儿爷唱戏的时候,吴邪你笑得最大声。\"
张起灵虽然不说话,但把吴邪的枕头塞进鸡笼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那只芦花母鸡正骄傲地站在枕头上,像是占领了新领地。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晒着菜园。吴邪和解雨臣躲在香菜丛后,像两个密谋造反的地下党。
\"必须反击。\"吴邪咬牙切齿地揪着一把香菜,碧绿的叶片在他指间碎成几段,\"他们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解雨臣优雅地削着苹果,水果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我带了新型痒痒粉,沾上能笑到脱力。\"他手腕一翻,露出藏在袖口的小瓷瓶。
\"我有胖子珍藏的臭豆腐汁。\"吴邪从裤兜掏出个可疑的玻璃瓶,里面黑乎乎的液体随着晃动泛起泡沫,\"埋在后院三年了,开盖能熏死一头牛。\"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合作?\"
\"成交!\"
他们鬼鬼祟祟地击掌为盟,却没注意到葡萄架后闪过两道黑影。张起灵的衣角在绿叶间一闪而过,黑瞎子的墨镜反射着危险的光芒。
晚饭时分,院子里飘着红烧肉的香气。吴邪殷勤地给张起灵盛汤,指尖在碗沿\"不经意\"地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