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林彦秋每当想起此事,皆不禁感慨。
尽管林彦秋与齐芝怡这半月以来朝夕相处,感情却未有丝毫增进。
两人相处时,多数时候是林彦秋在四处流连,而齐芝怡则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监视着林彦秋。
这让林彦秋感到十分崩溃,如今之人,谁的名帖上没有几位妙龄女子?
以前林彦秋无所事事时,常与她们调侃几句,互相调笑。
自齐芝怡来了以后,林彦秋这毛病算是暂时收敛了。
至于富年之事,似乎一下子没了下文。
陈舒窈从吴城前来时曾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是谁做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证据这东西,有时候其实是多余的。不过,富大虎便是想做什么,在动手之前,也该好好思量思量后果。”
陈舒窈所言,自不是信口雌黄。
从富年被太学斥退,到方裕同将富大虎斥责一番。这两件事看似平常,实则大有蹊跷。
时至未末,太学祭酒宣布讲习终结的嗓音方落,学馆内便如蚁溃穴,诸生蜂拥而出状若狼奔豕突。
谈及数月讲习所得,无非是各方士子云集一处,朝夕厮磨渐生交情。
诸如桐城三子与吴城四友交从甚密,平日里虽称不得深交,却也因亚之好日深。
陈军建议即刻动身,重返故里方为安妥。
林彦秋深以为然,匆忙返转客邸,退却房铺。
陈军与梅吟秋已备好轺车候于辕门外。时日尚早,林彦秋本欲遣人传书与齐芝怡,最终却只修书一封塞于传信童子手中。
须臾,轺车驶上官道之际,齐芝怡的蓬车才堪堪驶出邸外。
苍天不作美,竟淅沥洒下牛毛细雨,齐芝怡立于车门之前,神情间略显怅惘。
待行至桐城,天色已暮。
陈军邀林彦秋共进晚膳,林彦秋婉拒之,心念张思应在家中翘首以待。
及至府邸,林彦秋方欲启锁,门扉已轻轻开启。
张思含笑迎出,玉手探出,未及寒暄便缠绵而上。
一时之间,先食五谷还是先品风月,已无需赘言。
自张思轻罗小扇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