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平平无奇?若想叫人一窥春色,怕是要借手来挤。”
医馆内檀香袅袅,少女藕荷色短襦裙的领口因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露出半截藕白抹胸。
齐芝怡如遭雷击,杏眼圆睁僵在原地,半晌才颤声挤出一句:“你”
“我什么?”林彦秋似笑非笑,面上浮起几分促狭。
“你是瞎了眼吧。按唐式算法,我这身段可是正经的‘二尺二’,无需外力加持。”
齐芝怡忽然挺直腰背,胸襟间云雾缭绕的蝉翼纱轻晃,惊得林彦秋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妮子竟比想象中更大胆!
林彦秋喉结微滚,忙别开眼:“平日里喜好?”
“翻书消遣,偶至茶肆听戏,也爱踏青。”少女嗓音里带着委屈。
林彦秋心中忽然清明,拍了拍案上的书卷:“你去外间问一声,此处有否藏书?若缺,劳烦你去书肆寻些话本小说来。”
齐芝怡长睫一颤,盈盈起身:“好。”
藕荷色衣摆如蝶翼轻颤,转身时腰间银蹀躞带叮当作响,竟连背影也似在撒娇。
她快步掠出门槛时,裙裾扫过门槛,惊起案几上歇脚的蝴蝶。
待房门掩上,林彦秋长舒一口气,抬手抹去额间冷汗。
笃笃的叩门声惊得窗棂轻颤,惊得林彦秋抬首惊呼:“这么快就回来了?”
“请进,敲什么门?何必如此客气?”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李文杰的幕僚陈军。
“呵呵,林兄过得真是闲适啊。方才出去的那位小医女,生得十分秀气。”
陈军语调轻松,像是随意提及,却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平日里,林彦秋与陈军虽心存好感,却未曾如此亲近过。
“呵呵,不知是何风将陈公子吹来此处?有劳有劳,快请坐!”
林彦秋忙起身相迎,陈军也不客套,径自落座,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这是学宫来的书信,不知怎的,竟先寄至江南道户部,又辗转至府衙。我斗胆拆开一观,原来是你的入学柬帖。半月后便是开学之期,特来告知。”
陈军亲自送来入学文书,此事必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