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结束通话:“近日田商会试筹备繁忙,待事毕再去看望姐姐罢。”
陈舒窈在信的另一端,察觉林彦秋呼吸稍显急促,只当是他劳累所致,便不再多问。她收起书信,心中暗自思忖,林彦秋若真疲惫,便该多加歇息,于是便不再打扰。
林彦秋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张思酒后失态未被陈舒窈察觉,否则又要多一番解释。他整理好衣冠,与张思一同驱车返回,心中盘算着如何在招商会前妥善处理好手头的政务纷争。
车马辘辘,夜色如墨,张思与林彦秋在马车中私语。
“哎呀,你疯了!也不怕我姐听见!”林彦秋低喝。
张思却已在夜晚的车中褪去绫罗扇子,露出肌肤,借着夜色撩拨林彦秋。
林彦秋被张思的风情搅得心痒难耐,体内燃起欲火,他伸手轻抚张思的乌发,轻哼一声,任由张思用那湿热之物挑逗。
张思娇笑,口齿间带着调情,“小冤家,平日里嘴甜,什么姐姐长姐姐短的,又怎么变成情人啦?”
夜色为纱,车马为床,林彦秋在张思的摩挲下,直抵欢愉之巅。
黑暗中,林彦秋声音低沉:“我想设计刘坤。”
张思在林彦秋怀中呢喃,贴着他的脸说:“你想如何,我们便如何。”
“如今的格局,若要动他,只能用些手段。”林彦秋无奈。
张思似乎明白了林彦秋的心思,坐直身子,严肃地说:“我勾引他,然后诬他非礼。就明天去他公案,撕破衣裳。”
女人……林彦秋头皮一阵发麻,这一计确是狠辣。
张思眸中带着一丝狡黠,却并未察觉林彦秋的惊异。
林彦秋只觉得好笑又无奈,这女人总是出其不意,他知这计虽毒但不失为一条妙计。
正当二人私语之际,车外突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铃声,那铃音清脆却在这静夜中显得突兀。张思与林彦秋如受惊的鹿一般猛地分开,张思慌乱中脑袋撞上马车顶棚,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林彦秋从窗外信鸽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木雕讯筒,他见上面刻着的标记,眉头微蹙,语气不悦:“这贱人,搞什么名堂?传讯也传得这般惊悚。”
车外的祝知礼被这骂声弄得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