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驾着马车吓人。我正看得入迷,怎不晚些回来?好歹等这一曲间隙。”
门开,陈舒窈见一女子款款而出,顿时愣住。难怪林彦秋让她叫姐姐,这女子看着极为年轻。若非林彦秋激动地抱住她,亲热地唤了声“娘”,陈舒窈绝不会相信,这容貌温婉、气质高雅的女子,竟是个二十多岁后生的娘亲。
陈舒窈瞬间明白林彦秋的优良基因从何而来。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娘亲,生出这样的儿子也就不奇怪了。
“姐姐您好,您用何等化妆品,效果如此之好?”陈舒窈下车便问出这句话。林彦秋听罢,当场晕厥。
“你竟真唤作姐姐?”林彦秋从地上起身,身着的深蓝儒衫微有褶皱,“家母年已四十。”他率先强调辈分。
张氏嗔怪道:“你这坏小子,怎可随意宣扬女子年岁?我正打算冒充你姐姐呢!”
这般没大没小的言辞,听得陈舒窈有些晕眩。这对母子间无拘无束的关系,让她既好奇又羡慕。
“伯母,您好!我是林彦秋认的姐姐。”
陈舒窈意识到辈分错乱的不妥,努力恢复常态。
之前的失态,实非一般女子能控。一个四十岁的妇人,看起来竟只有二十五六岁模样,这对依赖名贵化妆品维系青春的陈舒窈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再看张氏身着的寻常碎花棉布睡衣,竟也衬得她年轻无比,陈舒窈只觉太过分了,晕眩之余,暗下决心一定要探得张氏驻颜有术的秘诀,同时庆幸自己今日来访多么正确。
“妹子莫听我家墨卿胡言,爱唤甚么便唤甚么。平日里无人时,这坏小子都是直呼我名讳的。”张氏笑嘻嘻地回应。
她口中提及的“化妆品”,不过是市井两文钱一块的河油。这河油据说是用河蚌提炼而成,早年间颇为流行。陈舒窈听闻此物竟有如此奇效,直被惊得头脑发懵。
临走时,陈舒窈暗自提醒自己,定要买上几十块这河油。她亲热地上前挽着张氏的手,说道:“伯母,不如我唤您大姐罢。您瞧着比我年轻许多,与您并肩而行,我这脸面往哪儿搁?”这般恭维虽是实话,但任谁听了也心生欢喜。
林彦秋见状,愤愤不平。两个女人手挽手进屋,完全将他晾在一边。陈舒窈的精明让他咋舌,一句话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