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乘升降机上去，石辉迅速拿出全部存货，林家栋让他搬上车后，便将他铐住。
“阿s，你说有得谈！”
石辉被铐在后排，仍在求饶。
“自然有得谈。
到了警署后，如实交代谁和你交易。”
林家栋转头看他，“在下次事件前都有得谈！”
“是，我一定说！”
石辉吞了吞口水。
林家栋并未费力，这种人只需让他害怕即可。
银河中心若真出事，上百人可能丧命，石辉必会罪责难逃。
事情严重性需让他知晓，无需动手，这类稍有小聪明的人通常胆子不大。
回警署后，林家栋叫来李佳慧做记录，让张宝打电话叫人回来，尽管不清楚查到什么，但现在可以结束了。
审讯室里，石辉坦白了一切。
近期向他买货的共三人，其中之一叫勇，专收空弹壳，回家重装后再卖。
另一个叫阿胜，水上人，买回去炸鱼。
最后一个是北极熊，买量最大，常在油麻地台球室出现。
林家栋注视着石辉，问道：“难道你从未怀疑过，那三个人是一伙的？”
石辉愣了一下，说：“没想过啊，要是同伙的话，干嘛要分开买呢？”
林家栋笑了笑，“在银河中心这么大的商场，你觉得他们会买多少？”
“这只是初步的线索，但今天他们就要对银河集团发起，你卖给他们的量有多少，他们能做什么，想必你也清楚吧。”
“你最好希望他们放弃行动！”
林家栋站起身，石辉连忙喊道：“阿s，你不是说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林家栋冷笑一声，“现在是在警局安全，还是在外面更安全？”
石辉缩了缩脖子，闭口不言。
随后，林家栋带着李佳慧走出审讯室，快步进入a组的大办公室，所有人已归队。
朱华标急切地问：“头儿，有什么发现？”
“当然有！”
林家栋点头，“佳慧，你去查查勇和北极熊这两人的资料，按照石辉的说法，他们俩应该有过前科，把资料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