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娘子们察觉到自家男人的失态,顿时柳眉倒竖,眼睛瞪得滚圆。
那眼神中满是嗔怒与警告,狠狠剜了男人几眼,仿佛在说:“整天就知道看别的女人,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忘了家里的活计?”
苏婉清仿若未觉周遭的圈目光波澜,径直走向一户看起来较为殷实的农户人家。
院子里,一位年逾半百的农妇正在晾晒衣物。
苏婉清走近,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婶子,打扰您了。”
农妇抬起头,看到苏婉清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道:“姑娘,你是哪家的?我咋在村里没见过你?”
苏婉清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不疾不徐地解释:“婶子,我是来投奔这儿远房亲戚的,到了才发现家中缺粮,想拿这簪子换些米粮,您看行不?”说着,将手中的银簪子递向农妇。
农妇接过簪子,仔细翻看,面露犹豫之色:“姑娘,这簪子看着是银的,可咱庄稼人也不常摆弄这物件,不知道能换多少粮食哩。”
苏婉清微微摇头,语气轻柔:“婶子,您但凭心意就好,我也是应急。”
农妇思索片刻,转身走进屋内,不多时,拎出一小袋米粮。
苏婉清接过米粮,再次欠身致谢:“多谢婶子,您真是好人。”
她怀揣米粮回到家中,心中稍安。
来到灶台前,她努力回忆着曾见过的做饭模样,试图为老妇人和小女孩烹制一顿热饭。
可她对厨艺实在生疏,生火时手忙脚乱,那火苗像是故意捉弄她的小兽,东窜西跳,怎么也不听使唤。
她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微微起伏。
在她试图以灵力驯服这顽劣的火势时,因掌控不当,灵力瞬间如脱缰的野马般失控。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厨房仿若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烟尘滚滚,锅碗瓢盆好似受惊的飞鸟般四处乱飞。
苏婉清呆立当场,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与无奈,嘴角微微抽搐,脸上写满了懊悔,心中暗叹自己的莽撞。
这番惊天动地的动静,仿若平静湖面上投入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引得周围邻居们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