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茹随口说了一句：“我知道是顾城让你调查我的。他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好了。别鬼鬼祟祟的当尾巴。让人反感。”
方茹捋了一下鬓发，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淡淡说道：“他只是付钱让我观察你每天的行为。并没有想知道什么具体的信息。”
“现在你还打算继续观察下去么？”
“当然不。”
方茹耸了耸肩：“我们这一行也有规矩。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这单生意自然就结束了。”
“好。”
陈锋点点头：“结束的好，幸亏你结束了。”
方茹眨了眨眼：“不然呢？”
陈锋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树干：“你们东北有句老话怎么说的？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方茹狐疑的看着他：“你是那种会打架的人么？刚刚那位同志不是说，你是市局嘉奖过的好市民么？”
陈锋一听，顿时哂道：“你是真幼稚还是装幼稚。那些贪污腐败的大老虎还是国家肱骨呢。耽误他们贪腐了么？我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怎么，抓一次人贩子，我还立地成佛了？”
方茹：“……”
“还有，我告诉你。”
陈锋一脸不屑的看着方茹：“为什么顾城找你观察我？就因为他弟弟顾言是个人贩子，而且是被我送进监狱的。所以他才针对我，知道了吗？”
方茹愕然一愣。
这件事她可真不知道。
堂堂燕京酒业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弟弟是人贩子？
好家伙！
这消息可劲爆。
关键是，他弟弟都进去了，外面居然没有消息满天飞？
这公关力度可真吓人。
方茹似乎闻到了一丝丝的商机。
这时，陈锋转身挥挥手：“方女士，送你一句话。咱们华夏有句老话说的好，与善人居，如入兰芝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之同化矣。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同化矣。”
说完，径直进了烧烤店。
方茹：“……”
被……鄙视了！
居然！
可是，如果顾城的弟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