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心中快意无比。
嘿,老东西,骂吧,尽管骂!
你哪里知道,昨夜踹你家大门、搬空你家金银的,正是你口中这位“父母官”亲自下的令!
你家的银子,马上就要变成咱们县衙的军饷了!
不等秦书发话,猴三眼中寒芒一闪,蒲扇般的大手扬起,携着一股劲风,“啪”的一声,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陈开岳那张肥脸上!
“大胆刁民!”猴三声若洪钟,怒目圆睁,“竟敢当堂咆哮,辱骂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陈开岳被打得眼冒金星,原地转了半圈,“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啊——你……你敢打我?!”
陈开岳捂着火辣辣的脸,双目赤红,简直不敢相信。
他陈开岳在清水县横行霸道数十年,便是县令高扬,也得让他三分薄面,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一股混杂着剧痛、羞辱和暴怒的情绪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也顾不得什么青天大老爷了,他从地上挣扎起来,指着秦书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狗官!你……你竟敢纵容手下恶奴当堂行凶!我看你们就是一丘之貉!黑风寨的土匪是你引来的吧!你好狠毒的心啊!”
秦书依旧稳坐太师椅,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这才将目光投向暴跳如雷的陈开岳,语气平淡地介绍。
“陈老爷息怒。忘了给你介绍,这位,乃是本县新任县尉,猴三。本官昨日才刚刚任命,文书还在路上。他身为县尉,管教一下以下犯上、咆哮公堂之徒,想来还是有这个资格的。”
“县……县尉?!”
陈开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他身后的那些富商士绅们,也一个个瞠目结舌,满脸的不可思议。
清水县的县尉林海死了,他们是知道的。
可谁能想到,这县令竟如此雷厉风行,不声不响地就提拔了一个新的县尉!
而且看这猴三对秦书毕恭毕敬、唯命是从的模样,分明就是秦书的心腹走狗!
完了!这县令,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