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不能因为何雨柱偶尔喂养了这只猫,就让他为此负责吧,这显然不公平。”
说完,王队便示意队伍准备离开。
秦淮如听到这话,脸色苍白,想要辩解却无从说起。
确实,根据何雨柱和王队的说法,她们确实难以向何雨柱索赔。
“不对,王队,您误会了。”贾张氏焦急地拉着棒梗,说道:“您看我孙子现在的遭遇,完全是那只橘猫造成的。
即便橘猫不是何雨柱家养的,但何雨柱喂养过它,才让这只猫变得如此具有攻击性,害得我孙子受伤严重,这怎么能不赔偿呢?”
王队皱眉盯着贾张氏,严肃地说:“贾张氏,你得明白,何雨柱喂养橘猫的行为并不等同于他需要为这次事件负责。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那贾梗之前偷窃的行为是不是也该怪罪到曾经帮助过你们的人身上?”
贾张氏哑口无言,意识到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
王队继续说道:“过去秦淮如一家确实接受过外界的帮助,但这与今天的事故毫无关联。”说完,王队便带着队员离开了现场。
当初棒梗入狱时,何雨柱本也难辞其咎。
尽管这种辩解听起来有些离谱,但何雨柱的说法并无错误。
没有人能证实那只橘猫是他的。
何雨柱已说明情况,可对那只猫采取行动。
贾张氏仍心存妄想,王队的一句呵斥让她不知所措。
确实,若按此逻辑,她们无权向何雨柱索要钱财。
王队冷哼一声后离去,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群利欲熏心的人,贾梗若不是因橘猫受伤,怎会闹到如此地步?自食恶果,活该!
围观者七嘴八舌,无人同情贾梗。
他对邻里造成的困扰实在太多,住在同一个院子让大家都提心吊胆。\"妈,奶奶,疼!”贾梗哽咽着说,脸上纱布已被血浸透。
秦淮如和贾张氏赶紧扶他回去换纱布,焦急地说:“别乱动,医生交代过不要碰伤口。”
由于贾梗伤口出血,纱布需更换,加上王队已走,贾张氏和秦淮如只能先处理他的伤势,暂时放下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