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握紧段野的手:“走吧,这天下的未来,需要我们亲手守护。”
三个月后,皇城广场上,百姓们围聚在新铸的“镇魔碑”前。碑身刻满历代抗争者的名字,从初代女皇到萧琅胞弟,从云雀到无数无名战士。慕容瑜抱着已会牙牙学语的婴儿,站在碑前宣读新的诏令:“从此后,皇族不再是天命的执掌者,而是天下的守护者。”
夜幕降临,观星台上。段野将新打造的狼形玉佩挂在婴儿颈间,慕容瑜轻抚着孩子眉心的紫月朱砂。龙袍内衬的凤凰图腾在月光下闪烁,与星空遥相呼应。远处传来狼骑的巡逻声、箜篌的悠扬曲调和百姓的欢声笑语。这一刻,历经千劫的天下,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而那些尚未消散的微弱怨念,终将在薪火相传的守护中,彻底湮灭。
深夜的御书房烛火摇曳,慕容瑜将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毕,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案头摆着四件截然不同的物什——段野新猎的狼毫笔、萧琅胞弟托人送来的萧家秘制墨锭、洛星遥调配的提神香丸,还有云雀弟子进贡的箜篌曲谱,每一样都承载着不同的牵挂。
“在想什么?”段野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狼皮披风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他径直走到女帝身后,粗糙的手掌覆上她僵硬的肩头,疤痕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北境的雪已经下了半月,今年的冬猎怕是要提前。”他说话间,狼形玉佩不经意蹭过慕容瑜的手背,带着体温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话音未落,洛星遥端着药碗跨进门槛,金蚕蛊残魂绕着碗沿飞舞:“陛下,这是新配的安神汤,加了西南特有的清心草。”药王谷主发间还沾着药草碎屑,显然刚从药房赶来。他将药碗递到慕容瑜唇边,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嘴角,耳尖瞬间泛红,“小心烫。”
窗外突然传来竹影晃动声,萧琅胞弟灵巧地翻窗而入,怀里抱着一卷刚修复的古籍。少年脸上还带着灰尘,眼睛却亮晶晶的:“陛下!萧家密室又找到半卷关于九幽的记载,说不定”他的话戛然而止,视线扫过室内另外两人,突然局促地攥紧书卷,“我、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正在这时,云雀的弟子抱着箜篌出现在门口,银发束着简单的布条:“陛下,师父生前最爱的《清平调》,我重新谱了”少年的声音突然变轻,望着屋内几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