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披风上的图腾。狼骑统帅的疤痕因愤怒而涨红,玄铁刀劈开虚空:“这群杂碎,竟敢利用狼骑的信任!”他腰间的玉佩残片突然发烫,浮现出一段从未见过的古老文字。
萧琅的湘妃竹扇轻轻摇晃,扇面上的山水图开始渗出血珠。“陛下可知先帝为何将双生血脉视为禁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因为在皇族血脉深处,沉睡着”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十二具噬魂棺的残骸破土而出,每具棺椁上都刻着与慕容瑜左眼相同的紫月纹章。
洛星遥的瞳孔猛地收缩,金蚕蛊发疯般钻进他的耳朵:“这些棺椁的材质与药王谷禁地的封印石一模一样!当年师父曾说,那是用来镇压”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看向慕容瑜——女帝腕间的绯色胎记,此刻竟与棺椁上的纹路完全重合。
云雀的箜篌自动震颤,琴弦上浮现出先帝临终前的口型。银发男子颤抖着模仿:“告诉瑜儿她的血脉里,流淌着”音波突然扭曲,化作慕容明鸾的尖笑:“没错,是诅咒!你们以为方舟核心是神器?不过是用来困住皇族怪物的牢笼!”
慕容瑜的金凰冠突然崩裂,九凤虚影化作碎片刺入地面。她踉跄着扶住罗盘,龙袍内衬的箴言开始重组,却只显现出残缺的字句:“紫月当空血脉”剧痛从左眼蔓延至全身,她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画面——先帝身披战甲,手中握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罗盘,而对面的敌人,竟有着与她相同的面容。
“原来如此”太傅的声音从黑甲军阵列中传来,他抱着襁褓缓步走出,青铜面具下的紫月纹章熠熠生辉,“慕容颜当年封印了皇族血脉中的禁忌力量,却没想到这份力量会在你身上苏醒。”他掀开襁褓,里面的婴儿额间赫然也有一枚紫月印记,“这孩子,才是解开一切的钥匙。”
段野挥刀冲上前,却在距离太傅三步之遥时僵住——狼骑将士们不知何时已将他团团围住,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紫光。洛星遥的蛊虫突然调转方向,缠上了云雀的脖颈;萧琅的竹扇“啪”地合上,挡住了慕容瑜的去路。
“记住,最锋利的刀,往往藏在最温暖的怀中。”太傅的声音混着南宫世家的战鼓,震得皇城地基都在颤抖。慕容瑜握紧罗盘,看着曾经并肩的王夫们眼中的陌生与疏离,终于明白先帝为何将那段历史从史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