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红绸松散地垂在脑后,“他们的驼队驮着象牙、乌木,还有还有会说话的鹦鹉!但领队说,途中遭遇了骑着骆驼的‘沙盗’,货物损失过半。”
张逸风的鲛鳞软甲沾着斑驳血迹,腰间新配的弯刀还在滴落海水,她猛地掀开营帐帘幔:“爪哇海战的残部逃向了印度洋!”她将一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甩在案上,上面用朱砂圈出一片未知海域,“暗卫探得,他们与盘踞在红海的海盗余孽勾结,还造出了能在浅滩行驶的‘蜈蚣船’。”
伽蓝跪坐在铺满异域乐器的毡毯上,正在调试一把东非竖琴。她的指尖缠着金线,指甲上涂着波斯进贡的凤仙花汁:“臣将《织星曲》改编成《渡沙调》,用竖琴模拟驼铃,箜篌模仿风沙。”她轻拨琴弦,苍凉的乐声中突然混入尖锐的铜铃声,“但南蛮巫女占卜到沙漠深处有股‘吞噬商旅的邪风’。”
苏念辞的药箱里塞满了新采集的异草,狼毫笔杆缠着东非特有的藤蔓:“臣用当地的‘醒神果’和和融的灵芝,炼制出可抵御沙漠瘴气的丹药。”她举起陶瓶,里面的丹药泛着奇异的蓝光,“只是炼制时需要极寒环境,否则药效减半。”
楚墨尘的青铜镜架缠绕着珊瑚枝,镜片在月光下流转着幽蓝的光,镜光在掌心凝成扭曲的沙漠景象:“暗卫传回急报,沙盗的老巢藏在撒哈拉深处的绿洲里,周围遍布流沙陷阱。”镜光突然剧烈闪烁,“更糟的是,他们似乎掌握了操控沙暴的方法。”
慕容卿璃握紧腰间的玄凤纹玉佩,玉坠上的凤凰尾羽随风轻颤:“传令下去,征集骆驼千匹,打造防风沙的铁甲车。”她的凤目扫过众人,“张逸风,带领狼骑与东非勇士组成沙漠纵队;伽蓝,带着乐师和巫女研究破解沙暴之法;苏念辞,在铁甲车内设置冰窖炼制丹药;楚墨尘”她望向漫天星辰,“用镜光绘制沙漠的水源分布图。”
二十日后,沙漠纵队踏入撒哈拉。张逸风身披羚羊皮甲,手持镶嵌黑曜石的长矛,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沙雾:“全队保持菱形阵型,骆驼蹄子裹上棉布!”话音刚落,沙雾中突然传来尖锐的哨声,数百名沙盗骑着单峰驼,挥舞着弯刀如潮水般涌来。
伽蓝站在特制的木车上,身旁架着用乌木制成的巨大竖琴。“奏响《镇沙曲》!”她的广袖扫过琴弦,南蛮巫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