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的商道,直通远方的大漠与海洋。
“陛下!大食王女派来密使!”楚墨尘踩着积雪匆匆赶来,青铜镜架上结着冰棱,镜光在掌心凝成密信的虚影,“她们愿开放红海港口,条件是和融助其夺回被海盗占据的香料岛。”她的声音带着兴奋,“香料岛上的龙涎香,是炼制顶级香料的关键。”
张逸风浑身酒气地撞开冰门,玄甲上还沾着融化的雪水,腰间新挂着北狄勇士相赠的骨雕匕首:“末将刚与北狄首领赛马!”她晃了晃手中的缰绳,“他们答应派出五百冰甲骑,随我们征战海上!不过”她压低声音,“北狄老巫医说,红海一带常有‘海雾迷阵’,船只进去就出不来。”
伽蓝跪坐在铺满兽皮的地面上,正在调试用冰雕成的箜篌。她的指尖被冻得通红,却仍专注地调整琴弦:“臣用北狄的冰琴与大食的鲁特琴合奏,或许能驱散海雾。”她轻轻拨弦,清冽的乐声在冰室中回荡,“但需要百名乐师同时演奏,且琴身遇热易化。”
苏念辞的药箱里装满新采的寒地草药,狼毫笔杆缠着貂皮:“臣研制出‘驱雾散’,用北极星草与龙脑香调配,可涂抹在船帆上。”她举起陶罐,里面是淡蓝色的膏体,“但原料稀缺,仅够三十艘船使用。”
慕容卿璃握紧腰间镶嵌冰玉的长剑,剑身映出她坚毅的面容:“传令下去,命东夷水师即刻北上,与我们汇合。”她的凤目扫过众人,“张逸风,带领北狄冰甲骑熟悉海战;伽蓝,训练乐师在颠簸的船上演奏;苏念辞,全力炼制驱雾散;楚墨尘”她望向天边闪烁的北极星,“绘制红海海域的详细海图,找出海雾迷阵的规律。”
一个月后,联合舰队驶入红海。张逸风站在船头,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迷雾,玄甲外披着北狄的锁子冰甲:“把涂满驱雾散的船帆升起来!”她握紧狼首刀,“冰甲骑听令,等靠近敌船,立刻用寒冰锁链缠住对方船锚!”当舰队驶入迷雾,四周突然传来诡异的号角声,几艘海盗船如幽灵般从雾中冲出。
伽蓝带着百名乐师立于甲板,冰制乐器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起奏《破雾曲》!”她的广袖扫过琴弦,北狄冰琴的清越与大食鲁特琴的浑厚交织,音波如利刃般劈开浓雾。海盗们被突如其来的乐声扰乱心神,箭矢射得杂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