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越大,将更多的文明纳入其中,让差异成为花纹,让交流成为经纬。
而他们五人,依然是这张网中最坚韧的丝线——张逸风的战刀是经线,守护着每一寸丝路;伽蓝的琴弦是纬线,编织着每一缕和平;苏念辞的狼毫是针脚,缝补着每一道伤痕;楚墨尘的镜光是梭子,穿梭着每一份信任;而她的玉佩,则是永远跳动的织锦之心。
当第一颗星辰在天幕亮起,共生城的灯火与五德星连成“永昌”的纹样。慕容卿璃知道,他们的故事正在这丝路的花语中,酿成最芬芳的篇章——那是用理解作线,以信任为梭,在文明的织锦上,绣出的永不褪色的和融图景。
慕容卿璃站在共生城的胡杨树下,看张逸风用战刀削出的木陀螺在孩童手中飞旋,陀螺上的狼首与楼兰太阳纹相映成趣。伽蓝的胡琴斜倚在织锦架旁,琴弦上的金蝶正用翅膀蘸取染料,在蜀锦上添绘大食的星轨。苏念辞蹲在一群镜界遗民中间,用狼毫教他们书写中原的“家”字,墨痕未干便化作蒲公英,飘向重建的民居。楚墨尘的镜光掠过市集的每个角落,镜面上偶尔闪过暗卫司新收编的楼兰斥候身影。
“陛下,有商队从大秦来。”伽蓝忽然开口,琴弦指向星空下的地平线,“他们的驼队载着玻璃器皿,却在找一种能让咒术残片开花的种子。”他指尖轻拨,胡琴奏出大秦竖琴的旋律,金蝶翅膀上显化出地中海的波光。
慕容卿璃轻抚双鱼玉佩,佩饰上的“共生”纹突然发烫,映出遥远国度的战争图景——城邦之间用咒术互相攻击,百姓在废墟中寻找光明。她望向情网树,金叶正纷纷扬扬落向丝路,每片叶子都在半空显化出不同文字的“和平”。
“张逸风,”她转身时,战刀的寒光已在暮色中划出待命的弧度,“你的狼骑该学新本事了——不是杀敌,是护送商队穿越咒术区。”
“得令!”他的犬齿在星光下泛白,战刀刀柄的红灯笼穗被夜风扬起,“某会让狼崽子们用战刀鞘给商队搭帐篷,用狼皮袄裹住咒术残片当肥料!”
苏念辞合上记录市集的账本,狼毫在封皮写下“丝路和通”:“臣建议在大秦设立‘和融学宫’,用四国典籍换他们的数学羊皮卷。陛下可知,他们的几何术能算出星星的距离?”
楚墨尘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