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金色的脉络,与双国的地下河相连。“臣的结界与树脉相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波动,“今后无论镜界余孽在何处兴风作浪,这棵树都会像心脏般,将和融的力量输送到双国每一寸土地。”
慕容卿璃望着四人,听张逸风的笑声、伽蓝的琴音、苏念辞的论道、楚墨尘的守护,忽然想起五年前初酿情网酒时的场景——那时的他们尚在磨合,而今却已能如臂使指,默契天成。她抬手拂过坛身的战刀刻痕、琴弦纹路、墨笔题字、镜光图腾,最终停在自己双鱼玉佩的凹痕处,忽然明白:这坛酒不是终点,而是五人共同谱写的乐章中,最激昂的一个音符。
“未来会有新的坛,新的酒,”她轻声说,“但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我们五人永远是最初的酿酒人,是这坛酒的魂。”
张逸风用力点头,酒葫芦“当”地撞上坛身:“就算有天某老得举不动刀,也要坐在情网树下,给路过的人讲咱们的故事!”
伽蓝将胡琴靠在坛边,琴弦自动奏出流水般的尾音:“臣要在粟特的沙漠里种满情网树,让每一片金叶都带着双国的月光。”
苏念辞在《双国通史》最新页写下:“五德酿开坛日,双国共生元年秋。”狼毫落下的瞬间,金叶上的“永不相负”四字竟透过纸背,显化在史页之间。
楚墨尘单膝触地,护心镜与坛身图腾共鸣,镜面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小字:“生随君往,死随君葬,此身终为陛下土。”
月光渐斜,情网树下的人群渐渐散去,唯有四人仍围坐在坛边。张逸风用战刀挑起酒坛余渣,竟烤出带着酒香的面饼;伽蓝以琴弦串起金叶,制成风铃挂在坛角;苏念辞用残酒润笔,在坛身补绘双国四季盛景;楚墨尘则以护心镜为铲,在坛边埋下来年的金果种子。
慕容卿璃看着这一切,忽觉眼眶微酸——原来最珍贵的不是传奇本身,而是创造传奇的人仍在身侧,仍能共饮一杯酒,共赏一轮月,共织一张网。她取出袖中的金叶,对着月光细看,见“永不相负”四字间,竟隐约有四人的剪影,与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宛如天生。
夜风带来远处的更鼓声,惊起的金蝶扑棱棱飞向夜空,翅膀上的酒香化作流星。慕容卿璃知道,当黎明来临,双国又将迎来新的一天,而他们五人,仍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