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撒马尔罕的雪,还有于阗的玉石河。”他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柔,“下次见面,臣要听你讲遍西域的故事。”
蓝夜振翅的瞬间,慕容卿璃心口暗纹与它的鳞片同时爆发出强光,在水面投射出五人交叠的影子。当冰蟾跃入水中时,白色鳞片化作无数光点,每一点都映着她眼底的倒影,宛如千万个微小的守护灵。
申时初,胡商坊的共生庆典如繁花绽放。慕容卿璃站在十二国烛台前,看苏念辞用透明鳞片在烛火上演绎《关雎》诗篇:鳞片化作雎鸠鸟的形态,在光影中掠过“参差荇菜”的纹路,最终停在“君子好逑”的“逑”字上,泛着羞涩的粉红。
“念辞的鳞片会读心。”艾尔迦用弯刀挑起一块烤羊肉,刀鞘上的忍冬纹与烛台雕刻完美重合,“你瞧,说到‘淑女’时,鳞片就变红了。”
“伽蓝再胡说,本宫就用鳞片封了你的酒壶。”苏念辞的反击混着波斯语轻笑,却在看见百姓们惊叹的目光时,耳尖泛起与鳞片相同的粉色。
张逸风的剑舞掀起热潮,他故意将铠甲扣错两环,露出心口的凤凰胎记。当剑尖挑起鳞片的刹那,胎记与烛火、慕容卿璃的暗纹形成三角共鸣,地面突然浮现出凤凰与祖巫共饮的古老图腾,吓得围观孩童们惊呼着后退。
“别怕,”慕容卿璃蹲下替孩子们整理被风吹乱的发辫,“这是凤凰与祖巫在跳舞,他们现在是朋友了。”
“真的吗?”小女孩指着她颈间的吊坠,“那姐姐是凤凰吗?”
“算是吧。”她轻笑,看楚墨尘不知何时蹲在身边,用链刃在地面划出简单的凤凰图腾,“但凤凰需要很多朋友帮忙,比如这位会变戏法的暗卫叔叔,还有那位弹胡琴的波斯哥哥。”
“还有铠甲哥哥和书生哥哥!”小男孩眼尖地指向张逸风和苏念辞,惹得周围百姓哈哈大笑。
戌时正,庆典的烟火在夜空绽放。慕容卿璃站在烛台上,看艾尔迦用波斯语唱起《共生曲》,苏念辞的鳞片随旋律变幻出彩虹色,张逸风则摘下铠甲护心镜,用镜面反射烟火光芒,替孩子们制造流动的光影戏。
“累吗?”楚墨尘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他的链刃不知何时缠上她手腕,“臣背您去休息?”
“胡说,朕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