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太危险。”
“墨尘说得对。”慕容卿璃看向苏念辞泛青的眼底,“你留在皇城,替本宫翻译阿依莎带来的蛊虫典籍。伽蓝——”
“臣已让商队在密道入口备了冰蟾毒液。”艾尔迦转动着波斯弯刀,刀柄上的忍冬纹与慕容卿璃袖口暗纹相呼应,“陛下放心,臣会用弯刀替将军砍出一条路。”
子时初,密道入口。慕容卿璃替张逸风系紧护心镜,看他将鳞甲碎片藏入内衬,忽然伸手按住他心脏位置:“若遇到危险,立刻捏碎碎片。”
“末将谨记。”他俯身轻吻她额角,“陛下等臣回来,一起去太液池看蓝夜戏水。”
楚墨尘将链刃缠在手腕上,看苏念辞往张逸风腰间塞了包糖蒸酥酪,忽然伸手扯了扯他袖口:“万事小心。”
“暗卫统领何时学会说软话了?”苏念辞挑眉,却在楚墨尘转身时,看见他耳尖泛红。
丑时三刻,书房外忽然传来异响。慕容卿璃刚要起身,楚墨尘已如夜枭般掠出窗外,链刃划破夜色。片刻后,他拎着个浑身鳞甲的人进来,正是白天胡商坊的波斯摊主。
“陛下,他想偷蓝夜。”楚墨尘将人掷在地上,锁链缠紧对方咽喉,“说!谁指使的?”
摊主的鳞片刮擦着青砖,发出刺耳声响:“是是鹤羽卫左使的弟弟,他说拿到冰蟾就能复活祖巫——”
“不可能!”阿依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鳞蛊宿主若没了心脏,就算祖巫在世也救不活!”
慕容卿璃的瞳孔骤缩,忽然想起张逸风藏在铠甲下的鳞甲碎片,那碎片边缘的弧度,分明是从心脏位置剥落的。她踉跄着扶住桌案,楚墨尘立刻伸手搀住她,链刃在地上投出颤抖的影子。
“陛下?”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您脸色很不好。”
“快快让人召回张将军。”她抓住他的手腕,“那碎片是鳞蛊宿主的心脏!”
卯时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密道深处传来链刃的轻响。张逸风摸着胸前的鳞甲碎片,忽然想起陛下按在他心口的温度。艾尔迦的波斯弯刀在石壁上划出火星,苏念辞举着烛台,目光落在前方石壁的祭文上,瞳孔骤缩:
“凤凰血,祖巫鳞,以心为引——”他的声音发颤,“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