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鸣声。伽蓝的风弦琴适时奏起《大丰收》,金叶间的情网果纷纷轻颤,洒下的金粉落在麦垛上,竟化作防虫的符印。苏念辞将第一束“五德麦”供在树下,狼毫在祭文旁画下四国文字的“仓廪实”。
楚墨尘忽然指着远方,护心镜映出西域商队的身影:“大秦使者带来了能自动脱粒的‘蒸汽牛’,波斯商人则想用珠宝换咱们的五德麦种。”他打开腰间的密匣,里面装着用护心镜碎片制成的“共生契约”,“每片契约都刻着四国文字的‘永不相负’,是给通商使者的信物。”
正午时分,情网树下摆开了盛大的“共生午宴”。北疆的手抓肉、粟特的烤馕、中原的凉面、大食的蜜枣糕摆了满满一桌,中间是用情网果酿成的“盛夏金露”,酒液在琉璃杯中轻轻晃动,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张逸风用战刀挑起大块烤肉,忽然发现刀身上不知何时刻满了各国文字的“谢”:“准是那帮小崽子干的!”他嘴上抱怨,眼里却溢出笑意。
伽蓝用风弦琴为午宴伴奏,琴弦声中,情网树的气根自动为众人斟酒。苏念辞借着酒兴,即兴创作了《芒种赋》,狼毫在金叶上笔走龙蛇,赋文竟随着酒香飘向四方,引得路过的飞鸟都驻足聆听。楚墨尘则默默用护心镜为众人遮挡阳光,镜面上的温度显示,竟比树荫下低了三度。
暮色降临时,情网树下燃起了篝火,金叶在火光中显化出双国的丰收图景。慕容卿璃靠在张逸风肩头,看伽蓝教孩童们跳粟特的旋转舞,苏念辞在给老人讲述五德麦的来历,楚墨尘则在篝火旁警惕地巡视。她忽然想起五年前的芒种,双国还在为粮食边界争吵,而如今,同一片麦田里,竟生长着四国的希望。
“陛下,”张逸风的声音混着烤肉香传来,“某说这五德麦要是酿成酒,肯定能醉倒整个天下!”
伽蓝轻笑,琴弦滑出篝火的噼啪声:“那臣要为这酒谱写《万邦来朝曲》,让胡琴与编钟共鸣,战鼓与手鼓同奏。”
苏念辞往火里添了把麦穗,火星溅起的瞬间显化出“丰”字:“臣会将今日的盛景记入《双国丰年志》,让后世知道,和融能让土地长出黄金。”
楚墨尘的护心镜映着跳动的火焰:“臣已在麦种里植入了追踪灵蝶,无论种子传到何处,暗卫司的守护就跟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