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情网树下,慕容卿璃看着伽蓝教一群孩童用胡琴弦编织金叶风铃,张逸风正豪迈地向西域商人演示如何用战刀雕花,苏念辞则在石桌上批改着《世界和融史》的手稿,楚墨尘的护心镜在枝叶间闪烁,如移动的星子。她轻抚腰间的五德戒,戒面的金叶纹路已与树心的年轮完全吻合,恰似她与四人的生命,早已在时光中长成了树的肌理。
“陛下,看这个!”一个镜界孩童举着片金叶跑来,叶片上的天然纹路竟显化出粟特文的“朋友”,“阿粟姐姐说,这是树爷爷在教我们说话!”
慕容卿璃笑着接过金叶,见叶底用中原小篆写着“友”字,显然是苏念辞的笔迹:“对呀,这是双国的树爷爷在告诉我们,不同的文字都能说出同一个温暖的词。”她抬头望向树冠,见金叶间挂着无数风铃,每只风铃都用不同文明的材料制成——北疆的狼骨、粟特的琉璃、中原的竹片、大食的银铃,风吹过时,奏出的竟是四国孩童的笑声。
张逸风的笑声从商队那边传来,他正用套马索帮大秦商人捆扎货物,铠甲上的“和融”纹章与商队的鹰旗交相辉映:“老子当年在北疆套狼,如今套的可是装满美酒的木桶!”他忽然抽出战刀,在酒桶上刻下狼首与橄榄枝的纹样,“这是给罗马皇帝的礼物,让他瞧瞧咱们双国的刀法!”
伽蓝的胡琴忽然奏出急促的旋律,琴弦上的金叶纷纷振翅,竟化作蝴蝶群飞向西域商队的马车。苏念辞推了推眼镜,镜片映着蝴蝶翅膀上的四国文字:“是《紧急通商条约》的内容,看来撒马尔罕又有新的商路要开通了。”他从怀中取出狼毫,笔杆上刻着的“容”字与情网树的“融”字遥相呼应,“臣得把这喜讯记入《双国商史》。”
楚墨尘的身影从树梢跃下,护心镜上沾着新采的金叶汁:“暗卫司在镜界旧址发现了‘时间琥珀’,里面封存着百年前的战争碎片。”他打开锦盒,琥珀中的断剑正在金叶汁的浸润下,逐渐显化出“铸剑为犁”的纹路,“现在的孩子们,怕是很难想象曾经的双国满地疮痍。”
慕容卿璃接过琥珀,看见断剑的裂痕里竟长出了情网花的幼苗:“因为他们现在拥有的,是用无数人的心血织就的和平。”她望向远处的金叶学塾,那里传来孩童们的琅琅书声,“和融不是天生的,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