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融”二字。曾参与阴影转化的镜界老者跪叩在地,泪洒金叶:“老臣今方知,何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忽有快马从西域驰来,使者捧来镶满宝石的酒樽:“我王闻得五德酿开坛,特以传国之宝樽相赠,望共饮此酒,永结同好。”樽中尚有余酒,与坛中酒液相触,竟发出龙吟般的共鸣,惊得天边明月都似醉了,在云间晃出五彩光晕。
张逸风大笑着拍使者肩膀,震得宝樽上的宝石轻颤:“痛快!某这就叫人给你们装十坛回去!让你们王知道,咱们双国的酒,管够!”
伽蓝趁机以胡琴取酒,琴弦浸了酒液,竟能奏出各国语言的祝辞。苏念辞则挥毫在宝樽上题字:“一坛能容千般味,双国共醉万里春。”墨字未干,已被酒香带入樽中,化作流动的铭文。
楚墨尘忽然指着远方,护心镜映出点点火光:“镜界余孽……不,是朝圣者。他们捧着空瓶,正往情网树下赶来。”
慕容卿璃望着如潮的人群,见有人捧着北疆的银碗,有人抱着粟特的陶罐,有人提着中原的青花瓷,眼中皆映着金焰与酒香。她取过坛中剩余的酒液,亲手为每个人斟酒,酒液入瓶时,瓶身皆显化出主人所属文明的符号,却又在瓶颈处交织成共同的纹样。
“此酒名为五德,却容千般滋味,”她轻声道,“因真正的和融,从不是强求一律,而是让每一种文明都能在共生的坛中,绽放出最本真的光芒。”
当最后一滴酒液入瓶,情网树的金焰渐渐化作漫天星雨,每颗星子都带着酒香,坠入双国的江河湖海。张逸风望着星空,忽然想起初遇慕容卿璃时,她站在北疆雪原上,身后是中原的月光,眼前是他的刀光。而如今,月光与刀光皆化入这坛酒中,酿成了照彻天地的温暖。
“陛下,”伽蓝的琴弦轻颤,奏出的竟是五人初遇时的心跳频率,“粟特的商队会将这酒香带到波斯,带到大秦,让更远的人知道,东方有个双国,有棵情网树,有坛酿了五年的酒,叫五德酿。”
苏念辞将《五德酿赋》焚化于金焰中,纸灰竟化作蝴蝶,每只翅膀上都写着“和平”的各国文字:“此赋已随酒香入天地,今后双国的每一缕风里,都有我们的故事。”
楚墨尘单膝跪地,护心镜重重磕在金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