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徽五年,南疆蛊虫谷。
苏念辞握着蓝夜蜕下的鳞片,看它与自己腕间的鳞片逐渐融合,化作透明的共生之鳞。慕容卿璃站在他身侧,指尖抚过鳞片上的《诗经》纹路:“念辞可知,这鳞片为何能随日月变色?”
他摇头,目光落在远处的共生树上:“臣猜,与凤凰血和白巫血的共鸣有关。”
她轻笑,取出张逸风的凤凰血,滴在鳞片上。奇迹般地,鳞片竟映出五洲四海的景象,每处都有百姓在诵读《诗经》,用文字的力量抵御蛊术。
“这是文字的力量,也是共生的力量。”慕容卿璃低语,“念辞,你可愿意用这鳞片,写一本《共生经》,让天下人皆能以诗御蛊?”
他点头,鳞片自动落在他掌心,化作狼毫。挥毫间,鳞片在宣纸上留下淡金色的墨迹,每个字都泛着温润的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墨迹未干,远处的蛊虫竟自动退散,露出土壤中萌发的共生幼苗。蓝夜“呱呱”叫着,衔来南疆的山花,插在他发间。
“原来,文字真的能救人。”他低语,想起书院密室里的父亲,想起母亲的残魂,“母亲,你看见了吗?女儿终究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慕容卿璃伸手替他拂去肩头的花瓣:“念辞,你知道吗?在朕眼里,你不仅是文臣,更是朕的知己。这天下,唯有你能懂朕的诗心。”
他抬头,看见她眼底的信任与欣赏,心中忽然涌起暖意。原来,他不再是那个被追杀的白巫后人,而是能与凤凰并肩的谋士。
永徽七年,太液池畔。
苏念辞靠在九曲桥栏杆上,看张逸风穿着她绣的共生纹样中衣,笨手笨脚地切着波斯蜜糕。艾尔迦在一旁弹着波斯琴,楚墨尘用链刃替蓝夜雕刻鳞片灯,慕容卿璃则在石桌上批改奏折,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眼底带着笑意。
“念辞,帮本宫看看这道奏折。”慕容卿璃递来一份密报,“撒马尔罕又有蛊术异动。”
他接过奏折,鳞片自动在纸上圈出关键句,竟与《诗经·小雅》中的某段韵律相合:“陛下,此乃‘星象蛊’,需用波斯星象术与《诗经》联破。”
她轻笑:“就知道难不倒你。”
张逸风忽然将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