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楚墨尘却握剑的手紧了紧,目光始终不离慕容卿璃三尺之内。
“陛下,这是臣送的生辰礼。”苏念辞率先开口,推开身旁的朱漆木箱,露出里面三尺高的玉雕屏风,“取和田羊脂玉雕刻而成,正面刻‘百凤朝凰’,背面是臣手书的《女戒》批注。”
“哦?”慕容卿璃挑眉,“苏爱卿竟批注了《女戒》?”
“臣以为,女子为帝并非牝鸡司晨,”苏念辞目光灼灼,“故在批注中重释‘妇德’为‘君德’,望陛下笑纳。”
“好个‘君德’。”慕容卿璃颔首,却见张逸风已扛着个一人高的木箱大步上前,箱盖掀开时,竟是满满一箱金条,“陛下,这是龙傲帮这季度的孝敬!兄弟们说了,要让陛下的金库比波斯商人的还亮堂!”
楚墨尘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转而捧起锦盒:“臣无金银可献,唯有北疆战报一份。”他打开卷轴,上面用朱砂标着新收复的三千里疆域,“愿以此为陛下贺寿,祝我朝兵强马壮,四海咸服。”
艾尔迦见状,轻轻击掌,两名西域侍女抬着鎏金宝箱走进来,箱中宝石璀璨如星河:“这是龟兹国进献的‘月光石’,传说能照亮有情人的前路。臣另备了一支葡萄美酒,酿时加了波斯藏红花——”
“够了。”慕容卿璃忽然轻笑出声,“诸位爱卿的心意朕都明白。不过比起这些珍宝,朕更喜……”她目光扫过席间,忽然伸手摘下凤冠,随手搁在案上,“更喜今日能与诸位同饮一杯,不拘君臣,只论知己。”
殿中一时寂静。张逸风忽然拍腿大笑:“痛快!这才是我认识的陛下!”他随手扯下领口的盘扣,露出精壮的锁骨,“来人!换大碗!今日不醉不归!”
楚墨尘无奈摇头,却也解下外袍,露出里面利落的黑色劲装;苏念辞卷起袖口,露出腕间淡青色的伤痕;艾尔迦则摘下孔雀翎冠,任由墨色长发披散肩头。慕容卿璃看着眼前的四人,忽然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生辰——没有繁文缛节,只有真心相待。
酒过三巡,张逸风忽然踉跄着站起来,抽出腰间大刀往殿中一插:“光喝酒多没意思!本帮主给大家舞个刀!”他刀刃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劲风,竟将殿角的烛火削去半寸。
“粗鄙。”苏念辞摇头,却也取过案头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