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信号吗？那个特务现在极大可能在京市，并且他已经没有能力远距离操控这边的事情。除非他亲自过来。很显然，这次他没有过来。”
“那你说西城的那次，那个特务头子去了吗？”唐雪又联想到西城的案子。
陆秉舟摇头，“那次不能确定。”
唐雪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那你说，那个特务头子，会不会是真袁丽丽。”
说出这个想法，唐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冒出来了，怎么感觉有点恐怖呢？
一个被特务父母培养出来的特务二代，让别人顶替自己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她则是像个幽灵一样，到处不神出鬼没的作案。
他们这两年破的案，基本能确定凡是跟特务组织有牵连的，都是那帮人。
这么强的存在，领着一帮特务做了那么多事情，能不恐怖吗？
陆秉舟看唐雪汗毛乍起的样子，握着她的手揉了揉，“别自己吓自己。就算是她，我们也不怕，她的那么多次计划，不是都被你这个小福星粉碎了吗？”
唐雪听陆秉舟这样说，才好一点。
对，她是小福星，专门就是克那个特务头子的。
有她唐雪在，特务头子别想有一件事顺心如意。
迟早把他揪出来，把他的老巢连根拔起！
这么一想，唐雪就自信多了。
即便陆秉舟很不甘心，这次的案子也只能到这里终结。
他们整理了整个案件查到的所有事情的详细报告，然后递交上去。
接着就是离开。
唐雪没有再去贺润明他们店里去看一看，不合适道别。
反正有贺子恒这个纽带在，他们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报告交上去，等到上级批复，并帮他们申请了航线，一行人没有惊动任何人，离开青华县，几个小时之后便回到了京市。
一路上，唐雪没少看那几幅画像。
那个小警察可真厉害，没上过美院，就连美术也没正统地学过，就靠着从小喜欢，经常画画，一路画下来，就有了这样惊人的画技。
她在想，这样的人才可不能埋没了。
当然，也把画像上所有人都深深印刻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