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明白了当时在医院里毛利兰的反常状态,想必就是新一和她说了这件事。
“不过也难怪你精神这么差,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拜托……这次就算换成是你我也会很着急的好吗?”新一半月眼。
“我知道啦……我这次来不就是为了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嘛……”平次突然眨眨眼,“现在心情好点没?”
“没有。”新一冷淡回应。
平次尬笑两声后选择尽力微笑。
“警方那边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可以这么说。”新一扶着额头,“这件事fbi也在帮忙,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
所有人都和他说“没有关系,一定可以找到”,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找到快斗的几率有多小。
“话又说回来了,你们这次去酒厂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还是我后来从新闻里听出情况的。”
“当时快斗出院,我们被跟踪监视了,为了不伤及无辜人员,安室先生就带我们去了酒厂,打算在那里解决一切,哪知……”新一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下来,“琴酒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在酒厂里设置了炸弹,目的就是抓走快斗。”
“这么说黑羽是被那些人给带走了?”
“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已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他们抓他为了什么呢?”平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黑羽对他们而言是背叛者,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啊。”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他们一定会杀了他的……”新一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那个组织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这点再清楚不过了。
而现如今快斗生死未卜,他又只能坐在这里不知所措。
“工藤……”
“服部,如果哪一天和叶消失了,哪里也得不到她的消息,你会怎么样?”新一唐突地问。
“我可能……”服部眉头微蹙,“会疯掉吧?”
“所以现在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感受了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爱,而是明明已经说出口了却没有办法付诸实践。
明知道很爱,却没有办法再正式和对方说下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