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站在青帮总坛顶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霓虹闪烁的外滩。黄浦江上的货轮鸣笛声混着远处酒吧的靡靡之音,像极了这个表面繁华、内里腐烂的上海滩。他摩挲着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清醒——在这里,只有让敌人恐惧,才能活下去。
第二天清晨,青帮三十六堂口的堂主们被召集到议事厅。梁平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后站着荷枪实弹的暗卫。他将一份账本甩在桌上,纸张撞击桌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红帮上个月劫了我们三批军火,而负责押运的\"他的目光扫过人群中几个神色慌张的堂主,\"是我们自己人通风报信。\"
话音未落,两名暗卫已经押着浑身是血的徐堂主进来。徐堂主膝盖一软,瘫倒在地:\"帮主,我也是被红帮要挟\"话没说完,梁平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穿透徐堂主眉心的瞬间,议事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从今天起,谁敢与外敌勾结,这就是下场。\"梁平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所有堂口的收入必须如实上报,敢私吞者,剁手断脚。\"他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财务主管,\"王会计,你负责清查账目,若有隐瞒,徐堂主就是你的榜样。\"
消息很快传遍了上海滩。红帮老大在茶楼听到这个消息时,捏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这小子比他师父还狠,看来得重新掂量掂量了。\"而青帮底层的小弟们,则是既畏惧又庆幸——畏惧新帮主的铁腕,却也庆幸不用再被堂主们克扣卖命钱。
深夜,梁平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桌上放着六枚不同样式的戒指,那是六个妻子留给他的。他拿起其中一枚镶着蓝宝石的戒指,想起叶清晏说过的话:\"在这个世界,恐惧比尊敬更有用。\"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或许只有让所有人都怕他,才能护得青帮,护得她们周全。
梁平手中的钢笔\"啪嗒\"折断,蓝黑色墨水在账本上晕染开狰狞的痕迹。他盯着暗卫递来的血书——封皮上刺目的\"梁\"字被刀尖剜得支离破碎,底下是用朱砂画的武士刀,腥气透过纸张扑面而来。
\"三合会?\"他用裁纸刀挑起染血的信纸,刀刃映出他冷冽的瞳孔,\"他们倒是长进了,敢动青帮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