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成一团,梁平望着眼前鲜活的场景,喉咙突然发紧。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梁平从未想过,那些让他窒息的情感纠葛,竟以这般荒诞又温暖的方式落幕。他扯动嘴角,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却还是笑出了声:“合着我成‘昏君’了?” 苏晚棠挑眉要反驳,林小满却轻轻按住他的手,三人默契的对视里,藏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往后的日子,或许荒诞,却也满是独属于他们的烟火与温柔。
老板瘫坐在地,西装皱得不成样子,掏出手机翻出相册,手指在屏幕上哆哆嗦嗦滑动:“梁老弟你看,这是我八十岁老母亲,上个月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这是我儿子,今年才考上重点大学;还有这”他突然哽咽,“这三个小媳妇,最小的才跟着我两年,我要是倒了,她们可怎么办啊!”
苏晚棠冷笑一声,抱臂看着满地打滚的男人:“少拿苦肉计当挡箭牌,当初撺掇他打生死赛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软?”老板突然跪爬两步,抱住她的小腿:“苏总!我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就当可怜可怜我这糟老头子!”
阿宁气得抓起枕头砸过去:“恶心死了!三个小媳妇还好意思说!”老板抹了把脸,头发乱得像鸟窝:“我知道错了!拳馆表面风光,实则全是外债!那些大人物押注输红了眼,说我要是凑不出梁平的比赛,就把我和拳馆一起埋了!”他突然扯开衣领,脖颈上几道青紫勒痕赫然在目,“您看看这,都是他们给的警告!”
林小满蹲下身查看伤痕,眉头越皱越紧:“这是真的勒痕。”病房里陷入诡异的寂静,梁平盯着天花板,擂台上的血腥画面与老板的哭嚎不断交织,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难忍。
梁平突然撑起身子,缠着绷带的手猛地揪住老板的衣领,将人拽到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上次是不是你们这帮人压我输赔的底朝天了?”他眼底翻涌着冷冽的杀意,吓得老板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梁老弟!误会啊!”老板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那次是有人暗中操控赌局,我也是受害者!这次只要你肯出场,我保证把赔率都给你调到最高,让你赚个盆满钵满!”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您看,这是投注明细,那些押注的人都不是善茬,我实在是走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