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扬起的下颌上,那道因车祸留下的淡疤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像极了猛兽颈间蛰伏的獠牙。
苏晚棠将最后一份文件甩在助理桌上,猩红的美甲敲了敲桌面,冷声道:“把白元宝的行程和软肋都给我挖出来,一小时后我要看到详细报告。”待助理小跑着离开,她转身靠在真皮办公椅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梁平,缓缓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至于中午嘛”
梁平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苏晚棠却踩着高跟鞋步步逼近,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将人拽得与自己鼻尖相抵:“梁医生辛苦一上午了,总得好好犒劳犒劳。”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梁平脖颈,“你说,是先吃饭,还是先吃你?”
不等梁平回答,苏晚棠已踮起脚咬住他的下唇,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力度辗转啃噬。办公室的百叶窗将阳光切割成条条光影,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梁平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理智在苏晚棠的攻势下迅速瓦解,当她的手指探进他衬衫纽扣间时,他终于反客为主,将人抵在办公桌上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苏晚棠不悦地皱起眉,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勾起一抹冷笑。她伸手接通免提,白元宝谄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苏总,听说您回来了?中午一起吃个饭,给您接风洗尘啊”
“不用了。”苏晚棠咬着梁平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故意加重喘息声,“我中午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过白总别急,等我忙完,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说罢,她直接挂断电话,重新缠上梁平的脖颈,眼神里燃烧着炽热的欲望与复仇的火焰,“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三天时间,苏晚棠像一柄淬了毒的利刃,将公司内部腐烂的肌理剜得鲜血淋漓。她关停了所有与竞争对手暗中勾结的项目,提拔底层蛰伏的得力干将,甚至连夜飞往海外敲定了几笔关键合作。当梁平看着员工们抱着文件在走廊里疾走,会议室重新亮起彻夜不灭的灯光时,才惊觉那个濒临瘫痪的集团,竟真的在她手中重获新生。
“梁医生在发什么呆?”苏晚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身上还带着谈判桌上凌厉的气场,指尖却温柔地抚平他微皱的眉,“是不是在想,我这三天签的合同,比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