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按压。“不用回答了。”她的声音裹着轻笑,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突然抚过他腰间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你的身体反应已经帮你回答了。”
她猛地扯开他半敞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响惊得梁平浑身一颤。苏晚棠的目光扫过他胸口密密麻麻的针眼——那些为试药留下的疤痕,此刻在情欲与挣扎中泛着不正常的绯色。“瞧,连这些伤口都记得我。”她俯身含住他锁骨凹陷处,牙齿轻轻碾磨,“梁平,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梁平的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关节发白如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康复训练时她咬着牙撞进他怀里的温度,实验室深夜里她疼到晕厥时的泪湿的睫毛,此刻与眼前带着侵略性的吻重叠在一起。他猛地将人推开,却在看到苏晚棠眼尾水光的瞬间,心脏被狠狠攥紧。
“你就这么恨我?”苏晚棠沙哑的质问混着破碎的喘息,伸手扯开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恨到要连这些共同的记忆都抹杀?”她突然笑出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胸口,“梁平,你摸摸这里——”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心脏上,“这里早就被你烧成灰烬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承认,你也一样!”
“现在也是治疗程序——吻我。”苏晚棠仰起沾着泪痕的脸,眼神里燃烧着疯狂与偏执,伸手死死扣住梁平的后颈,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她的呼吸滚烫,喷洒在梁平颤抖的唇上,“就像以前你给我喂药、替我包扎伤口那样,这是必须完成的步骤。”
梁平的瞳孔剧烈收缩,理智在欲望与愧疚间疯狂拉扯。他看着苏晚棠泛着水光的眼眸,突然想起五年前她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却固执地要他兑现“一定会治好我”的承诺。此刻她湿润的唇瓣近在咫尺,玫瑰香气混着泪的咸涩将他彻底笼罩。
“晚棠,别”他的抗拒被苏晚棠的吻堵了回去。她的唇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牙齿狠狠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梁平的双手不受控地扶住她的腰,触感滚烫得惊人。苏晚棠趁机撬开他的牙关,纠缠的舌尖带着绝望的索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嫉妒、不甘都化作这一个吻。
窗外的雨突然滂沱,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响混着室内凌乱的呼吸。梁平的白大褂不知何时滑落肩头,苏晚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