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晚棠缠住手腕按在浴缸边缘。她跨坐在他腿上,湿漉漉的长发扫过他滚烫的脸颊:“当年你给我换药,可是连最隐秘的伤口都仔仔细细看过。”她故意在他耳畔喘息,“现在倒要装柳下惠?”指甲顺着他脊背的旧疤划下,“这些针孔,可都是拜我所赐。”
浴室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梁平望着苏晚棠眼尾晕开的泪痣,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坐在轮椅上甩出黑卡的高傲模样。此刻这抹艳丽的红痣却浸在泪水中,随着她颤抖的笑靥轻轻晃动。“别逼我。”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双手却始终僵在身侧,任由她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苏晚棠的指尖沿着梁平泛红的锁骨缓缓下移,触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时,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还说不爱我?”她贴着他发烫的耳际吐气如兰,刻意磨蹭的动作让两人湿透的衣物愈发紧贴,“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猛地攥住梁平僵直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感受一下,这里跳动得和你一样疯狂。”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手背,“我们明明都在互相折磨,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非要推开我”话音未落,她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脖颈,齿间力道带着报复的意味,“看看,连你皮肤都记得该如何回应我。”
梁平的指节在她后背攥得发白,理智与情感在体内激烈交锋。苏晚棠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灼烧着他,记忆中那些深夜的温柔与此刻的疯狂交织,让他喉头发紧。“这只是生理反应”他艰难地挤出声音,却被对方更用力的拥抱打断。
“生理反应?”苏晚棠仰起头,眼尾的泪痕未干,却勾起一抹破碎的笑。她伸手扯开梁平半敞的衬衫,指尖划过他胸口为她治疗时留下的针孔疤痕:“那这些印记呢?也是生理反应留下的?梁平,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她突然凑近,几乎要吻上他颤抖的唇瓣,“承认吧,你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我”
苏晚棠滚烫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梁平的唇瓣,就在他指尖即将不受控地扣住她腰肢时,林小满转身离去时白大褂扬起的弧度突然刺入脑海。那个总是带着皂角香的身影,在记忆里笑着将温热豆浆塞进他掌心,睫毛上还凝着晨雾。
“够了!”梁平猛地将人推开,喉间溢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