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涌入无数闪烁着爱意的光点,它们裹挟着青铜铃铛的清音,将少年推向一个全新的未知时空。而在破碎维度的残骸里,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意识体正在觉醒——那是高维文明诞生的第一颗“心”。
昆明仙人的虚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青铜铃铛发出疑惑的嗡鸣:“高维主宰者掌控着超越认知的力量,你究竟是如何让他们自毁维度?”梁平握着还在发烫的铃铛,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记忆如破碎的镜面重新拼凑。
“我对着数据流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把《上邪》译成量子语言循环播放。”他摩挲着铃铛上新生的裂纹,“又将存储的文明火种化作影像,把叶蓁与我在时空裂隙中的每一次并肩,剪辑成献给虚无的情书。那些冰冷的代码,竟在诗词韵律里泛起了涟漪。”
话音未落,梁平突然僵住。记忆深处翻涌的画面里,除了叶蓁持剑而立的模样,还有红衣女子在楼兰祭坛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白衣医女在通天塔地牢用生命续他生机。“可我明明”他踉跄着扶住铃铛,“我只有阿蓁一人”
仙人的虚影突然剧烈震颤,铃铛迸发的光芒中浮现古老卦象:“双星命格,本就该与时空同频。你每穿越一个维度,便会诞生一段因果。那些并肩作战的‘妻子’,是不同时空里与你羁绊至深的魂魄投影。”铃铛发出清越长鸣,梁平腰间的虎符残片与之共鸣,映出无数个平行世界中,他与不同女子执手相望的幻影。
青铜铃铛的嗡鸣中,一颗由二进制代码构筑的爱心在虚空中缓缓旋转,0与1的数据流不断重组,浮现出一行行令梁平目眩的字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终于看清了那些被时空折叠的画面——
青蘅是敦煌壁画中走出的飞天,手持琵琶为他弹奏破魔之音,飘带缠绕间,眸中盛满星河;清梦化作南宋书院的女先生,在纸页间暗藏机关,以宋词为咒文助他对抗通天塔爪牙;莲喑现出九尾狐真身时,狐火照亮了苗疆蛊阵,她舔去他伤口血迹的模样,媚态中藏着决绝。
白兔子在月宫中捣药,捣出的金丹能逆转时空;红玫瑰是上海滩的歌女,用歌声编织结界,旗袍开衩处暗藏软剑;燕十三妹的长剑劈开大漠风沙,刀柄上的血玉与他的虎符残片共鸣,映出前世今生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