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
阮涛拍着他的肩膀道:“怪不得他恨不得杀你,给你安排到捕字班,换我是他说不定也要气炸,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真是个妙人。”
张浪和善一笑,也不谦虚。
“不过你给他一个鳞币都多余了,余老二和他哥可是天壤之别,他哥余礼是城主府的管家,府内大小事务除了城主都由他说了算,有这么一个哥哥,他却只混到一个杂物房的管事,你知道原因么?”
没等张浪回答,他已经坐回位置上,指着旁边一个空位。
“坐。”
等张浪坐好,发现阮涛早已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头仰在椅靠上,全身瘫软好似烂泥,声音好像就充满困意:“此人贪财好色,心胸狭窄,目光短浅,仗着自己的哥哥是城主府管家,不知惹了多少事,要不是他哥帮他擦屁股,他早就不知道被人打多少闷棍了。”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没给他面子?”
“阮哥看起来就仗义。”张浪随口恭维了一句。
阮涛嗤笑一声:“不是我仗义,城主府中,除了城主大人,我们捕字班不用卖任何人面子,爷爷们脑袋挂着腰间,吃的是刀头饭,喝的是镜湖水,他们的面子在我这里不值钱。”
“这也是他丢你到这里来的原因,捕字班鼎盛时曾有三十余众,新人来旧人死,这么多年,人越死越少,到后来上面想往这里填人,可但凡听见捕字班三字,新丁宁愿舍弃城主府的差使,也不愿踏入这道门槛。”
“你是今年唯一补进来的新丁。”
看张浪的眼神犹如看一个倒霉蛋。
张浪倒不以为意,不危险他还不来呢。
“阮哥,捕字班到底是负责哪方事物的,竟然如此危险”
阮涛笑道:“城主府中一共有四个班房,分别是【税】、【杂】、【兵】、【捕】四大班房。
其中税字房人最多,负责城内商事税收,兵字房则管城主护卫日常巡逻,杂字就是字面意思,其他三房不管的都归他管,他们也是最忙的,至于我们捕字班,最轻松,也最要命。”
“第一要务就是【捕鳞】,其次便是城内近年出现逆党,我们要负责侦查逆党踪迹。”阮涛说到捕鳞两字,身体神经质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