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管教女儿关你屁事,吃老娘的,穿老娘的,我打两下骂两下你就心疼啦,从小到大就你爱多管闲事,不知道你爹妈是不是被你气死的。”
张浪举起蔑条。
马飞燕眉毛倒竖,嗤笑道:“怎么,你这病秧子还学会打人了不成,来来来,往老娘身上打!”边说边把那壮硕的身子往前挺,一阵肉浪翻涌,直让人反胃。
“真让我打?”
马飞燕猪蹄似的手拍在自己脸上,指节陷入腮肉的瞬间,皮肉如注水般荡漾起来,满脸挑衅。
“来,打,小杂种”
张浪歪头朝着朵朵咧嘴:“我还没有听过这种要求,朵朵,你听到了,是她让我打的。”
“哥哥”
话音未落。
毫无征兆,张浪抽了过去。
唰!
啪——
“啊啊啊,你敢打老娘。”
唰唰唰,张浪不答,手中篾条化作漫天鞭影,尽数落在马飞燕身上,专往她没有衣服防御的皮肉抽打。
马飞燕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试图用手去挡脸,却反而被抽得更狠了。
“该死的杂种,杀千刀的杂碎”
马飞燕倒退几步,避开张浪的竹篾攻击范围,披头散发,胸脯剧烈起伏着,下巴赘肉在不住颤动,血流了下来,她抬起头,神色有些癫狂。
“老娘要撕了你们。”声音尖锐,如夜枭,两百多斤的身躯如同汽车一样撞过来。
虽然现在失去了【还真蛊】,也感应不到体内神性神格,但他本身带着的街头格斗技巧却没有忘记,那是一种本能一样的东西,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帮他避免了很多麻烦,孤儿,想要过上正常的生活,就是要比别人狠,比别人独。
为了不误伤到旁边的小女孩,他在伸出脚的同时,将朵朵扯至身后。
一推一绊,浑然天成。
刹不住车的马飞燕踉跄倒地,张浪跨座上去,左右开弓,拳头如雨落下。
边打边骂:“这么喜欢把自己的痛苦施加给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妈没教过你么?”
“孩子不是你缓和婚姻的道具,不要把自己的失败婚姻归结到孩子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