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莫吃什么猪耳朵了,老娘给你耳朵耙下来下酒。”
男人吃痛讨饶:“错了错了,都是我自己大手大脚。”
“哼,这还差不多。”马飞燕趾高气昂收手,略带犹豫的道:“那种青货、黄货少搞,折寿,要搞就搞残货,算是为社会减轻负担,是做好事,到时老天保佑,留你一点香火。”
李付贵将最后一口面吸溜完,满不在乎的道:“贼老天哪有眼,真有眼不见劈死一个贪官污吏?不过我听老婆的。”
说完手又揽上了马飞燕的粗腰,不规矩向下摩挲。
“真想要娃,还得靠我们自己努力,啪!”
“你要死啊?”马飞燕嗔了一句,扭着胯打开房间。
李付贵擦了擦嘴跟了进去。
白光闪过,像是响雷。
屋外下了很大的雨,张浪看不到窗外,只听到了泼水似的雨声,和那漫天雷霆。
玄关传来了钥匙开门声,李付贵脸色阴沉,皮鞋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他推开浴室门,片刻后,一声压抑不了怒气的声音盖过了雷雨声:“马飞燕,你知道自己在干啥子么?”
“吼啥子吼,不就是拐了个娃么,你拐愣个多我吼你了迈?你看这个妹崽,乖得很嘛,我跟你讲哈,还有点像我屋头的妹崽,以后我们把她当自己女儿养。”
马飞燕拿着花洒在给一个女孩洗澡,女孩浑身赤裸,脸上浮肿,身上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你疯了,现在不比以前了,街上到处都是眼子,而且她都这么大了,你要怎么和周围的人解释她的来历。”李付贵头上青筋暴起,强压怒气。
“以前你拐我的时候没见怕,现在知道怕了?”马飞燕冷笑道,掐着女孩的手逐渐用力,女孩却不敢哭出声音,只是在那抽噎。
“成天不着家,我还不兴养个女儿玩玩,就许你找个外室是吧嫌老娘年老色衰下不了崽了,老娘直接帮你无痛当爹还不行?”马飞燕看着李付贵,阴阳怪气道。
马飞燕:“当年要不是你做些招天谴的事,我会连孩子都没有么,好啊,你现在装好人?”
“怎么?还想老天看你金盆洗手的面子上给你留香火?”
“别做梦了,那女人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