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起了表演的兴趣,单手拿刀,一手挥舞回应喝彩,身体的重量全靠两根手指支撑,而且未见摇晃,端是一副好身手。
虚玄:“早听说夜郎出了一个使傩戏的好手,未料竟然是他,魁步踏罡,怪不得来支援的陷了一个,他一个本地人却半点事没有。”
张浪在一旁鼓掌:“这就是武将。”
说话之间桑太冲已经爬至刀山顶上,一翻身双脚呈马步姿势站稳,而后又一步一步踏下,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如履平地一般,那吹毛断发的刀刃在那胖脚下连半点印记都没留下。
享受了周围更加热烈的欢呼,桑太手呈剑指在眉心一点,冲踏入火海,那如琉璃碎地的火海竟然避让着他一般,连衣角都未沾半点尘埃。
牛皮鼓响起,桑太冲冲出火海,老人端来一碗酒,递上前去。
“贵客刀山火海已过,以后便是我寨之友,但凡开口,黄杨弩开凡尘道,洞葬酒殇千家寨,青山为凭,血酿作证。”
桑太冲牛饮而尽,倒扣碗面。
“请了!”
就在刚刚那一刹那,张浪感觉到了神性异动,周围的人群之中似乎有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飞入冥冥,虚玄也察觉到了异常,神情肃然。
“有人在利用他凝聚神性,怪不得阵仗这么大,原来不是给我们看的。”
围在周围的那些苗民才是韭菜,而他们充当了一把镰刀,而且看起来是很合格的镰刀。
“走了,哥俩发什么呆,卢大爷答应带我们去找寨老。”桑太冲捡起地上的包,看两人神色肃穆,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对方使的是阳谋,且对桑太冲本人而言,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张浪和虚玄打消了告诉桑太冲的念头,只夸说他身手了得,被他震住云云。
“不是哥们吹,哥们五岁爬刀山,十岁就淌火海,这才哪到哪,刚才都是以前我玩剩下的,以后有机会给你们表演更绝的!”
下寨的篝火散去,那些吊脚楼亦亮起了灯光,如繁星将深山照亮。
卢大爷将三人引到一个略显破旧的吊脚楼后,敲开房门,未见人影。
“理老,尊客已至。”
“你忙你的去吧,诸位请进。”声音很粗哑,像是两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