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没写。”一名衙役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心中暗想:这女子怎会如此啰嗦,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到底要做什么?
李小凡一听这话,理直气壮地反问:“既然没写,那我为什么不行?”
“这……”
被李小凡这么一问,衙役顿时愣住了,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还从未遇到过像李小凡这样冥顽不灵的女人呢!
“县太爷都没说不行,你们两个小小衙役,凭什么说不行?”
李小凡继续咄咄逼人质问起来,“说不定,县太爷就是想要广泛征集咱们这奉乾城里的能人异士呢!”
“这偌大的城市里,难道就只有一个严家精通护发吗?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嘛!”
这一番话说得虽然奇奇怪怪,但仔细一想,似乎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犹豫。
他们俩心里也犯起嘀咕,实在拿不准县太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人提议道:“要不,我们把两个都请回去?”
另一个听后,点头表示赞同。
“嗯,那样也好,宁可错请,不可错过!”
两人商量完毕,转头看向严公子,恭敬问道:“不知严公子意下如何?”
毕竟严家在当地也是颇有声望的家族,他们还是需要尊重一下严公子的意见。
“不可,绝对不可!我堂堂严家怎能与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一同竞争?简直贻笑大方!”
玉面严公子活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
“听闻过这样一句俗语么?小作坊下料就是猛,你百年世家,未必就能比得上小作坊!”
她的语气淡淡,其中蕴含的挑衅意味却不言而喻。
“你竟然敢口出狂言!实在是对我严家莫大的侮辱!”
严公子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李小凡,那张精致的小白脸气得像火龙果与面粉揉成的包子皮,红里透着紫。
李小凡见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继续激将。
“严公子,正所谓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你,你,你……”
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