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在她嘟起的唇上偷了个香。
然后稳稳当当地将她打横抱起,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走向停车场。
夏汐颜靠在他肩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药袋在她怀里沙沙作响,她偷偷瞄了眼祁耀线条分明的侧脸。
想起医生说的“重度臆想症,已经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回家后,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在夏汐颜的监督下,祁耀都在乖乖吃药,状态也越来越好。
可是,晨光透过纱帘照进卧室时,祁耀伸手摸到一片冰凉。
药瓶倒扣在床头柜上,白色药片洒落一地,而本该躺在他怀里的夏汐颜不见踪影。
“颜宝?”他猛地坐起身,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怎么啦?”声音从飘窗传来,却看不见人影。
直到阳光偏移了十五度,夏汐颜的轮廓才渐渐浮现。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祁耀攥紧被单的手微微发抖,张杜易开的药确实让他的病有所好转。
可夏汐颜的存在却开始变得不稳定,有时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有时能摸到温度却触不到实体。
“该吃药了。”夏汐颜跪坐在床边,把温水递到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