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痛快!玉春酿果然是好酒!”
此言一出,周遭的老百姓面色各异,有些只当这人是酒疯子,还有几人,兴许听说过玉春酿,不禁上前几步,面露向往之色,想打听打听,凑凑热闹。
顾青眼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怕生事端,他灵机一动:“公子,要不先回去歇会,酒劲过了咱们再出来逛逛。听闻这附近的州桥夜市甚是热闹。”
“就听你的。”崔景湛眸色迷离,脚下踉跄几步,闻荣趁机上手扶稳。
“回客栈。”崔景湛小声嘱咐道。
关好客栈的房门,闻荣警醒地检查了屋内,还有窗边,没有蹊跷,他守在门后,示意一切正常。
顾青给崔景湛倒了杯热茶,他一饮而尽,靠在椅背上,面色这才平复了些。
“大人,究竟发生了何事?”顾青探寻道。
一旁的闻荣闻声,也面带关切,转头看向他二人。
良久,崔景湛眸色幽深,嘲弄式地轻笑了声:“如烟娘子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她背后有人。”
“究竟是何处露了破绽?”闻荣小声嘀咕,他后背倏然间冒了冷汗,耳朵贴在门背后,又确认了一遭,才安心些。
他问出了顾青想问的,顾青深吸了口气,越如此越要镇定。他细细思索了一番,兴许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然崔景湛为何又决定接着演戏。
他小心翼翼问道:“大人,那咱们还接着演?”
崔景湛深看了顾青一眼,见他同自己心有戚戚,不禁面带笑意:“当然要接着演。台都搭好了。她背后之人,兴许也极为乐意。”
门背后的闻荣听得稀里糊涂,便是顾青,也有些茫然。不过眼下崔景湛像是胜券在握,那便且行且看。
“可是那如烟娘子是如何识破的,她在何处见过我们,我们不自知?”顾青眉头皱起,他思前想后,品酒之事,他自信没有破绽。
崔景湛并未接话,只是把玩起手上的玉扳指。顾青狐疑地看了几眼,玉扳指没什么问题。
竟是崔景湛手上的老茧。那几个位置,非常年习武舞刀弄剑之人不会起茧。
可富家子弟,爱好武艺,也勉强说得过去。如烟娘子为何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