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牵连,其虽已被连根拔起,然余毒未尽,恐有死灰复燃之患。”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皆是一惊。覆海会之名,朝野上下无人不晓,此神秘组织盘踞海上,勾结权贵,操纵贸易,数十年来为帝国心腹大患,虽在数年前被龙飞率部剿灭,然其根深蒂固,始终未能彻底根除。承泽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方缓缓道:“覆海会余孽……哼,此等宵小,屡次三番挑衅我大满天威,定海王,此事既由你查出,便由你继续追查,务必将此毒瘤彻底铲除!”
“臣遵旨!”龙飞抱拳领命,退回原位。承泽目光一转,又落在了李鸿章身上,朗声道:“李爱卿,弘方一党既已伏法,新政推行再无掣肘,内政改革与水师扩建,朕便交由你与定海王共同筹划。务使我大满帝国,内外一新,威加四海!”
李鸿章闻言,忙出列叩首谢恩,声音沉稳:“臣定不负陛下重托,与定海王同心协力,为我大满中兴,尽犬马之劳!”承泽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满殿群臣,语气陡然转厉:“弘方一党,首犯今日便即正法,其余从犯,发配边疆,永不录用!自今日起,凡有胆敢再生异心者,无论王公贵胄,抑或贩夫走卒,一律以谋逆论处,诛灭九族,绝不姑息!”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无不凛然,齐声称是。承泽起身,龙袍一甩,大步走出太和殿,群臣连忙俯首恭送。朝会至此,方才落幕。
当夜,紫禁城内灯火通明,承泽于内院设下家宴,特召龙飞与李鸿章入宫,共庆新政推行之初步胜利。宴席设于御花园旁的一处宫殿,殿内雕梁画栋,烛光摇曳,案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御乐低鸣,气氛一派和睦。
承泽高坐主位,换下了朝服,身着便装,面带笑意,举杯道:“诸位爱卿,弘方一党伏法,新政推行顺畅,帝国中兴之象已现,今日之功,定海王与李爱卿当居首功。来,朕敬二位一杯!”龙飞与李鸿章忙起身谢恩,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承泽脸上笑意愈浓,开口道:“定海王,弘方一案,你立下大功,朝野上下,无不称颂。近日,朕又接各地捷报,南洋各藩属已尽数归心,泰西诸国亦不敢轻易犯边,水师扩建成效显着,此皆你之功劳也。”龙飞闻言,忙谦逊道:“陛下谬赞,臣不过尽忠职守,此皆陛下圣明,朝纲一统,臣下不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