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为真,是否可借此反将一军?”
龙飞尚未答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叩声,紧接着,一个清脆却压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龙先生,承先生,苏小姐,小女子李婉蓉,有要事相告,可否一见?”
三人相视一眼,目光中皆闪过一丝警惕。龙飞沉声道:“进。”
门扉轻启,李婉蓉一袭素衫,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她容貌清丽,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倦意,显然来此之前已费了不少心思。她先是对着三人一礼,方才开口,声音虽轻却坚定:“小女子知晓,诸位对这份密函仍有疑虑。然此事干系重大,若不尽言,恐改革大计有失。故而冒昧前来,只为将此事来龙去脉尽数告知。”
龙飞目光微凝,示意她坐下:“小姐有话直说,若言辞属实,我等自当感念。”
李婉蓉也不推辞,坐下后将手中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置于案上,解开布帛,露出几封泛黄的书信。她指着其中一封,沉声道:“此乃弘方亲笔所书,半月前由府中一名老管事交予家祖。此人虽在李府多年,然心早已为弘方所用。信中言辞颇多挑拨,欲令家祖与边疆几位将领生出间隙。家祖虽未轻信,但此信却被我偶然得见。我知其中利害,若不及时揭露,恐生大祸。”
苏樱闻言,接过信笺,细细一阅,秀眉微蹙:“信中语气果然阴险,字字句句皆在挑拨离间。哼,弘方此人,当真无耻至极。只是,小姐如何能得此信?若被府中之人察觉,你岂非自陷险地?”
李婉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苏小姐此言不虚。我取此信时,已是冒着极大风险。那老管事虽对我无甚防备,但府中耳目众多,若被察觉,只怕连累家祖亦难免责难。然改革之事,乃家祖毕生心血,我虽为一介女流,亦不忍见其毁于宵小之手。故而甘冒此险,只求诸位能借此破局。”
龙飞听罢,目光中多了一分复杂。他虽对李婉蓉仍存戒心,但见她神色真挚,语气中并无半分虚伪,心中不免动容。他沉吟片刻,方道:“小姐此举,的确令龙某刮目相看。然此事若要反击弘方,尚需从长计议。你既已将此事托付我等,便无需再涉险。府中之事,莫要再行试探,以免打草惊蛇。”
李婉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龙先生所言甚是。小女子自知此举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