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松不是。”
确实一开始被逼着去跑马拉松是因为程野来着。
“好,你继续说,尽量说的细致就可以了。”
“哦,花灯是十二花神,然后做完了去吃有名的本帮菜——那家店做的越来越难吃了,熏鱼都是放久了的。”林昭昭有点低落,仔细回想那天的细节,“然后去他家吃饭。”
沈知远不太会说话,只会问几个问题,然后大部分时间只有在林昭昭不太想说下去的时候说一句“继续”“我在听”,或者只有
“说到螃蟹的时候你有点难过,为什么?”
“你说起自己一个人去游园会有点沮丧,原本想让人陪你去吗?”
“在骑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你不想说是吗?”
林昭昭叹了口气,有些问题她回答了,有些没有,有点神游天外。
在这种地方,研究人员和研究对象算是最好的关系了,毕竟如果真的是心理医生,大概你不想说他也会慢慢引导你说出来,但在这儿,只要林昭昭明确表示不想说,沈知远点点头跳过这个话题。
这不太像是心理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那个铃声又响了,沈知远立刻起身:“你喜欢那只燕鸥标本吗?”
“嗯,很特别。”
“送给你了。”
“嗯?”林昭昭赶紧摆手,“不用不用。”
沈知远:“这里不适合有太多个人色彩的东西,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林昭昭试探着伸手,那只燕鸥上已经完全没有绒毛的触感,坚硬的,冰冷的。
林昭昭反而松了口气:“谢谢,它好漂亮。”
“你的中秋怎么过的。”
似乎没想到林昭昭会问问题,沈知远甚至愣了一下:“是。”
“哦,那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林昭昭说道,“不耽误你时间了,沙发上的月饼是给你的,我去隔壁拿补助了,拜拜~”
沈知远面对沙发上的那盒月饼,拆开看发现是一只被分尸的兔子。
啊,真是
林昭昭:完全没涨吗?
系统:是的,完全没涨。
林昭昭:你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可怕吗?说假话也不掉,说真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