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没有直接去叫,而是故意放重脚步假装离开,还顺手关上了门。
随即运转身法,悄无声息地折返回来。
果然,那小兔子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悄悄掀开被子一角,探头探脑地张望。
见确实没人,这才长舒一口气,一把掀开被子。
谁知就在他掀开被子的瞬间,正好对上了去而复返的青年含笑的眼眸。
沈玉真:“……”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薛无厌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走上前弯腰问道:“玉真怕我?”
沈玉真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闻言先是摇头,又迟疑着点点头。
薛无厌故意逗他:“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少年这才艰难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在雁兄面前……”
说着又羞赧地低下头,“太丢人了。”
薛无厌却觉得他可爱极了,哪里丢人了?于是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发顶,声音放得极轻:“玉真这么可爱,怎么会丢人?”
沈玉真一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呆呆地说道:“真的?雁兄不嫌弃?”
薛无厌坚定地摇头。
沈玉真这才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强忍住想要扑进对方怀里的冲动,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薛无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等沈玉真穿好衣服后,便准备束发了。
他在发冠和发带间犹豫许久,最终选了一支素雅的玉簪。
沈玉真正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梳发时,薛无厌轻轻从他手中取走了那支玉簪。
“雁兄?”沈玉真疑惑地转头。
薛无厌已经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此刻正站在沈玉真身后。
他动作轻柔地梳理着少年顺滑如瀑的青丝,闻声道:“让为兄替你梳发。”
“哦。”沈玉真乖乖点头,透过铜镜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的发间穿梭,将一缕缕青丝梳理整齐。
不知为何,他的心突然跳得有些快。
屋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木梳划过发丝的细微声响。
待薛无厌将头发梳好,正要插上玉簪时,沈玉真突然想起一事,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