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子豪心中的疑惑。
江奔宇蹲下身,也捡起一根树枝,用力一掰,树枝应声而断,发出一道“啪”的声音,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强军说得对。最近我们在的一举一动,总有人通风报信。这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处处针对我们!”话语中饱含着决心与不甘,那是被多次算计后的愤怒与反击的渴望。
张子豪听闻,扔掉手里的树枝,一拍大腿,站起身来,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豪情:“那行!老大!你放心吧!我们一定配合你把这戏演好!就凭他们还想从咱们手里抢东西?门儿都没有!”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彰显着团队之间的信任与团结。
江奔宇神色严肃,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一会林国胜肯定会拿搜查鱼干当借口,我们就咬定洞里是捕获的野山猪,容易受惊伤人。记住,说话语气要硬,但别动手。”他挨个看向每个人,眼神中充满期许与嘱托,“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按这个口径回答。”每个人都郑重地点头,将命令牢记于心。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林的寂静。林国胜手持登山杖木棍,带着十几个村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众村民在这里看到江奔宇和张子豪等人守在废弃烧炭窑洞前时也是感到一阵惊讶。
至于那林国胜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那表情仿佛真的对他们的出现感到意外:“江知青怎么会在这里?”他的目光扫过张子豪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仿佛长辈教训晚辈一般,“你们六豆村这帮捣蛋鬼,怎么也会在这里?”
江奔宇装作有些虚弱,手里也是拿着这根坚硬的木棍当做拐杖,眼神警惕而充满防备,毫不退缩地迎上林国胜的目光:“林会计,你不会又是带人来抢我们的东西吧?上次巡逻打死野猪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质问与不满,字字句句都在控诉过往的不公。
“抢你们的东西?”林国胜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山间,却不达眼底,眼中没有半点笑意,反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东西?我们可是奉镇上指示,搜查丢失的鱼干才来这里。”他在心里冷笑:就凭你们几个知青和半大孩子,还想跟我斗?等派出所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