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
“哼!”
胖子扭过头,石膏腿却偷偷勾住季如尘的背包带:“季爷您可别被他俩带偏了!我跟您说,上次那黑店地窖肯定有机关……”
他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把探路计划安排得明明白白
季如尘任他拽着背包,听着他中气十足的指挥,摇了摇头,“你先老老实实养着吧,放心,我们会带着你的。”
很快。
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进病房,季如尘屈指敲了敲床头柜:“收拾东西,办出院。”
张链子正用没受伤的手往背包里塞纱布,闻言挑眉:“不等护士来拆线?”
柳冰已利落地叠好病号服,从抽屉深处摸出三枚青铜铃铛:“胖子那腿敷了续骨粉,咱也该撤了。”
胖子在牵引床上急得直晃石膏腿:“链子啊,这东西得带上,还有床头柜第三格藏着半块压缩饼干!也一起带上!”
张链子翻了个白眼,“胖子,你那些东西就之后自己带着吧。”
季如尘没有理会后面这些人,而是径直来到了护士站。
护士核对病历的当口,张链子瘸着腿跑来,手里扬着缴费单。
病房里,胖子还在指挥柳冰,张链子则把他的石膏腿用绷带固定在床头,免得这货趁人不备溜下床。
当柳冰最后检查完背包里的朱砂、黑驴蹄子时,季如尘已站在门口,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吉普在暮色中驶进桂花坪,山路旁的桂树沙沙作响。
望月农家乐的木门还挂着上次没扯断的铁链,门板上的黑狗血符纸虽有些褪色,却没被破坏的痕迹。
季如尘推开车门,鞋底碾过院门前落满的桂花,空气中只有清甜的香气和泥土的潮味。
张链子摸出钥匙晃了晃:“看来那对父子还老实待着。”
他拧开铁链时,门轴发出“吱呀”轻响,堂屋里光线昏暗。
柳冰环顾四周:“和上次离开时一样,没变化。”
来到前厅。
季如尘推开木门时,朽木味混着淡淡的霉气扑面而来。
堂屋中央的青石板上,黑店老板父子直挺挺躺着,四肢摊开像两具破败的木偶。
老